不是多重要,那他眼睛總盯著手機算個什麼事?
女人很會看人眼色,這刻卻是打趣道:“既然不重要,總吵你也不好,拉黑了吧。”
她說著,伸出素白的藕臂,就要去夠桌上的手機。
卻有人比她更快,嘩的一聲,表麵光滑的手機被其主人甩到了桌子邊緣,直接越過了女人夠得著的範圍。
女人笑容淡了不少,沒想到他會這樣下麵子。
她語氣難辨情緒,隻問:“不是不重要嗎?”
大概還是調侃成分偏多。
楚淮懊惱地盯著手機,薄唇暗抿成一線,不一會,舒展開來,“的確不重要。”
說完這話卻是沒了解釋。
女人:“……”
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她心思不在這上麵,沒糾結多久,忽的起身,手裏還拿著盛了紅酒的高腳杯,猩紅的ye體在杯中搖曳。
她起身時的裙擺漸漸從沙發上抽離,像是有寥寥煙霧升騰而起。
楚淮終於舍得將目光從手機上挪開,望著女人窈窕的背影,眸間的濃鬱到黯淡的情緒湧動。
忽的,他肩膀被人勾住,身子也因慣性往後倒,來人沒一點禮儀,隻哀歎道:“女神果然還是女神,對我們依舊不假辭色,也不知道見了那位,是不是一樣。”
楚淮蹙眉,警告道:“你喝多了。”
濃鬱的酒味幾乎就要在他臉上噴灑,男人卻是毫不在意,甚至對他這話嗤之以鼻。
“你才喝多了,我就是實話實說罷了,才不像你們這些人,想太多,心髒。”
“……”
楚淮無言以對,伸長手抓了酒往男人懷裏一塞,言外之意很明顯。
喝死更好。
男人接了卻沒如他意,隻冷笑道:“你瞪我做什麼,專挑軟柿子捏,有本事瞪赫容城去啊!”
當初要不是赫容城拒絕女神的示好,女神悲憤之下隻想遠離這片土地,他們這群千斤頂也不至於變成如今這樣。
楚淮適當道:“你喜歡的,在別人眼裏不一定就是珍寶。”
“你裝什麼啊,你那時候也很氣的啊,還每天給女神寫情書呢,肉麻得我都不敢回想。”男人一個勁的抖他黑曆史,抱著雙臂,差點把酒給撒了。
“……”
楚淮說不過他,也想起身走,肩膀上的那隻手卻強有力的製止了他的動作。
“跑什麼啊,你這就沒意思了,好不容易你這個工作狂魔舍得休息,還不敘敘舊,等下次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楚淮:“……”
他錯了,他不該休息的。
可這人死活不願意放過他的耳,抓著他就開始絮叨年輕時幹的蠢事,描繪得有神有se,恨不得將遮羞布一塊扯開。
楚淮輕咳打斷道:“我對她沒有非分之想,我現在有未婚妻。”
男人卻是眸子一眯,一副了然又可憐他的表情,半晌,才接上楚淮的話:“兄弟,你可真是能禍害人小姑娘。”
楚淮:“???”
饒是老狐狸也被這話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