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溫暖嘉這種行為,讓司迪俊秀變的十分猶豫,因為司迪俊秀即便否定溫暖嘉的那些話,但是又怎麼去否定她的行為呢?
一個人說出來的話是謊言,但是為什麼做出來的事情卻是這樣的呢?這實在是讓司迪俊秀想不通。
就是因為想不通這一點,所以司迪俊秀不知道是否要和溫暖嘉離婚,如果自己提出來離婚,不知道溫暖嘉那個女人會傷心成什麼樣子,一想到溫暖嘉今天那傷痛欲絕的樣子,司迪俊秀心裏也是感到有些不忍心。
但是,無論如何司迪俊秀也不會忘記自己夢境裏麵的那個女孩,也就是月月,那個月月糾纏了自己這麼長時間,不也就是為了自己當初的承諾麼,司迪俊秀也不可能讓月月傷心,所以司迪俊秀感到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炸開了,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
溫暖嘉聽著洗澡間的水流聲,一直都在響著,溫暖嘉算了一下時間,司迪俊秀差不多已經洗了快一個小時了,司迪俊秀洗了這麼長時間,這不由得讓溫暖嘉有些開始擔憂起來。
畢竟,司迪俊秀走進洗澡間的時候,心情看起來可是不怎麼好的。
就在溫暖嘉心裏十分擔憂準備進去看一看的時候,洗澡間裏麵的流水聲才算是停止了,這額讓溫暖嘉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第二天,所有的一切似乎看起來都還沒有變化,司迪俊秀依然是驅車和溫暖嘉一起,送溫若瑜和溫若曦去幼兒園。
就在司迪俊秀送完溫若瑜和溫若曦之後,並沒有像溫暖嘉想象中的那樣把她一個人拋棄在幼兒園門口,而是像前一陣子一樣還是把她送到了落秋中心。
不過即便是這樣,溫暖嘉還是能夠從司迪俊秀的目光中,看出來他對自己的失望以及厭倦,溫暖嘉知道,司迪俊秀之所以還把自己送回來,恐怕那是因為不想變化的這麼快,讓自己完全沒有一點顏麵。
所以,即便一切看起來還是照常一樣,溫暖嘉知道其實已經天翻地覆了,所以溫暖嘉走進落秋中心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進去了,一路上都六神無主心不在焉的。
溫暖嘉剛走進自己的工作室,裏麵的一名同事就惡趣味地問道:“溫暖嘉,看著你今天的神色,肯定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吧,是不是那個司迪俊秀又把你怎麼著了,是不是司迪俊秀想把你甩了啊,我早就看那個司迪俊秀不會是一個對女人從一而終的男人了,看來我真的沒看錯誒。”
那名同事話音剛落,工作室裏麵的小婉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語氣不悅地說道:“你這個人啊,也太烏鴉嘴了吧,別人妍姐還沒說話呢,你在那裏瞎猜個什麼勁啊,年紀輕輕的沒看出來你怎麼那麼八婆呢。”
小婉狠狠地罵了那名女同事一句之後,接著走到溫暖嘉跟前,一臉期待地問道:“妍姐,我看你今天心情的確不怎麼好誒,是不是真的出什麼事情了,我看除了那個司迪俊秀,恐怕沒有人能把我們堅強的妍姐氣成這個樣子了吧?妍姐,你說是不是那個司迪俊秀,如果是的話,我下次看到他,絕對幫你狠狠地罵他一頓。”
溫暖嘉聽到小婉說的話,當即也是白了她一眼說道:“小婉,我想著你應該不會跟別人一樣,沒想到你也是句句話都離不開司迪俊秀,非想要從我嘴裏聽點家長裏短,真是沒法說你,你有這個時間還不趕快看看醫學論文,馬上就要醫師考試了,到時候你還考不上執業醫師證,我看你家裏麵的人會怎麼罵你。”
小婉聽到溫暖嘉的一通數落,不由得有點不高興地撅撅嘴道:“妍姐啊,你也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我這麼說可完全都是為你著想啊,咱們兩個那可是好姐妹啊,我可不能眼看著自己的妍姐受那個壞蛋欺負不管吧,如果真的是司迪俊秀那個壞蛋做的好事,那麼我以後見了他,肯定會幫你好好地訓斥他的。”
小婉說出這樣的話,是沒有讓司迪俊秀聽到,如果要是讓司迪俊秀知道的話,司迪俊秀以後絕對不會再給這個小婉一點好臉色看。
溫暖嘉可是心裏非常的清楚,司迪俊秀之所以之前在吃燒烤的時候,沒有理會小婉的那些不客氣的話,那是因為司迪俊秀不想跟這個小丫頭一般見識,如果小婉要是真的說出讓司迪俊秀生氣的話,司迪俊秀恐怕是不會饒了她的。
所以,對於小婉說要訓斥司迪俊秀的那些話,溫暖嘉隻能是無奈地一笑。
上班一切都在有條不紊中進行著,沒有什麼大的變故,依然還是那樣,不過今天溫暖嘉因為心情的原因,明顯感到工作效率比以前要降低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