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司迪俊秀倒吸一口冷氣,傷口很痛。
一次次地疼痛,司迪俊秀都需要暗裏用一絲絲的力氣去抗拒,直到渾身疲憊,再次安靜躺下很久,疼痛才算是好了一些。
沒有了身體上的那種難以忍受的痛苦,司迪俊秀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他買了服裝吃了閉門羹,然後獨自一人去美洛賽斯的大型舞會,然後溫暖嘉和彭永源兩人手拉著手在鳳山公園開心地看著江麵。
隻要一想到這個,司迪俊秀都恨不得扒溫暖嘉的皮。
司迪俊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這件事情如此敏感,可以說因為溫暖嘉是自己妻子,卻出去勾三搭四,讓自己這個丈夫的顏麵盡失,也可以說是因為彭永源的緣故。
總之,他覺得各方麵都有,唯獨不可能的就是他心裏舍不得溫暖嘉,不願意割愛給別人。
她是自己的愛麼?怎麼可能?司迪俊秀堅決否認。
溫暖嘉將若瑜送到司迪家之後,想到剛才司迪俊秀發了那麼大的火,說不定會惡化他的病勢,不由得一顆心懸起來,很快又折返回到北橋中心。
快到司迪俊秀房間的時候,溫暖嘉有些猶豫,因為衝著剛才司迪俊秀對她的態度,顯然是不想看到她。
但是,一想到司迪俊秀身上的傷勢,她還是毅然決然地進去了,哪怕司迪俊秀將她視為仇人,但是溫暖嘉不能放著他不管。
溫暖嘉輕輕地打開門,慢慢地走了進去,她一進門便看到司迪俊秀在床上似乎是睡著了。
她輕輕地靠近司迪俊秀,看了看他肩部頭部的創傷處,隻見那大大小小的創口,好像有重新裂開的跡象,不由得吃了一驚,趕緊回到中轉藥庫裏清點了消炎去血腫的藥物,以及一些輸液用的消炎針劑,一些增強人體免疫的維生素液。
溫暖嘉再次回到司迪俊秀房間的時候,司迪俊秀已經醒了,司迪俊秀看著溫暖嘉拎著大包小包的器具和藥物時,臉色陰沉地說道:“為什麼是你?為什麼是你來照看我,你給我出去!”
溫暖嘉知道司迪俊秀恨她,但她不能離去,她一臉平靜地看著司迪俊秀,語氣平緩地說道:“你的病勢不易情緒太大,你好好躺著,我要給你換綁帶輸液了。”
“我要求醫院的有關部門給我換一個人來,我是一點都不願意看到你,你給我走。”司迪俊秀總之就是不願看到溫暖嘉,語氣冷冷地說道。
“我就是大主任調過來盡心護理你的,對於你的病勢我一清二楚,沒有誰比我更適合幫助你恢複身體了,現在需要給你肩部換繃帶,可能會有點疼,你稍微忍著點。”溫暖嘉看司迪俊秀跟她這麼慪氣,當即表現出一副公事公辦的嘴臉。
溫暖嘉一邊說一邊去解司迪俊秀肩部的繃帶,不過她剛觸碰到司迪俊秀肩部的繃帶時,司迪俊秀身體就劇烈掙紮起來,嘴中還發火說道:“我不要你假惺惺的,你別碰我!”
溫暖嘉見司迪俊秀胡鬧起來,當即狠了狠心,按住他肩部,強行將繃帶解開。
繃帶解開的刹那,司迪俊秀疼痛的發出慘叫聲,他不明白溫暖嘉這個可惡的女人,為什麼這麼狠心,竟然不顧他的感受,要強行拆換繃帶。
司迪俊秀一時間疼的不堪忍受,也不再阻止溫暖嘉的換藥,開始安分地躺在上麵,不過他的一雙眼則是冷冷地看著溫暖嘉。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你知道麼,你都不配做你的工作,我不明白誰能受的了你這種護理的方法,簡直是惡毒至極。”司迪俊秀身上不動,但是嘴裏開始諷刺著溫暖嘉。
溫暖嘉則是當做沒聽到一樣,一手拿著藥瓶給他上藥,你一手拿著消毒水給他擦拭去創傷處的細菌。
司迪俊秀在這個過程中沒少諷刺溫暖嘉,似乎每諷刺或是罵她一句,都能減輕心中的那股深深恨意一樣。
司迪俊秀肩部的繃帶很快就拆換完,接著就是頭部。
溫暖嘉經過一番精心拆換,最終所有創傷都整理完畢,通過拆換溫暖嘉能感覺到上一次的創傷出處理不是特別細心。
這也難怪,誰也不可能對一個陌生人像對自己丈夫一樣護理,也隻有自己才會細心到每一處感染的地方,做到不給所有創傷處感染的任何機會。
這樣一來,基本上也不會留下什麼疤痕,能夠完美的恢複。
溫暖嘉接下來,就是給司迪俊秀輸液,輸液的過程中,司迪俊秀看著溫暖嘉認真操作的樣子,不由得心中有一絲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