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箐心知肚明自己說再多也是沒有用的,要看人家是怎麼想的。
自己心裏麵的想法總不能強加給唐斌,俗話說得好,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每一個人心裏麵也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弱點。
不論是誰做一件事情都是需要理由的,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去做一件事,更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去拒絕一個人。
每個人的心裏都有酸楚,都有自己不能說出來的苦衷,就算自己再勸說也隻不過是外邊的因素,一切還要看他自己是怎麼想的。
“你放心吧,你說的話我都會記得的,不過我要出國做戰地記者的事情似乎已經定下來了,有時間的話帶著女兒跟我一起去玩一天吧。”
說到跟唐斌一起出去玩安婉箐還是有些心理陰影的上次一家人出去自己可是險些喪命。
安婉箐臉上的笑容突然僵硬,然後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可以的,你什麼時候有時間聯係我,我把女兒給你送去。”
安婉箐並不知道自己顧及的是什麼,到底是在顧及自己還是在顧及心裏的那個人。
但是不管心裏想的是誰,安婉箐突然還是覺得自己跟唐斌是時候應該保持距離了。
辦公室裏的生活一向如此,哪怕外麵陽光明媚,辦公室裏也會被陰天所籠罩,工作是快樂的,那是對於那些工作輕鬆或者工作狂來說的。
即使是你再喜歡這個職業,繁重的工作和與自己想象不同的生活,還是會把你壓垮。
隻要一上班來到辦公室裏天都是灰蒙蒙的,空氣裏麵散發著一種緊張的氣味。
每個人都看著手裏的稿件修修改改要在報紙或者刊物會在今天晚上之前印刷出來,明天一早被專門運送報紙或者刊物的車拉走,統一發放給各個書店。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行著,沒人會想象得到下班之後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一切都是不可預料的,就像每天早起會發生什麼樣的新聞,也是這些記者不得而知的一樣。
“又來了,又來了,上次那個布加迪威龍你們還記不記得這次我又看到了,好像就在樓下停著,那個男的也在。”
嚼舌根對於格子間裏來說法成了一種永遠都不可能消失的傳統,不論是在哪家公司,不論這家公司是大是小大家都會這樣做。
不是因為別的,隻是生活太枯燥乏味了,如果沒有這樣的人或者這樣的事,恐怕一切會變得更加乏味。
“你可別這麼說,人家願意來就來,你知道他車上坐的是什麼人嗎?就在這裏胡說八道,萬一要是被別人聽到了吃不了兜著走。”
旁邊的同事好心提醒,卻遭到這個女人一個狠狠的白眼。
“別人敢做,我為什麼不敢說?再者說了我說了又能怎麼樣?難道他還能吃了我不成。”
果然不知者無畏。
黃妍妍病好出院隻是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整理著前幾天壓在自己手裏的圖片和稿件。
這些東西自己早就應該交上去了,要不是主編一直護著自己,又找人幫著自己恐怕早就要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