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回到家,一身疲憊的躺在沙發上,但似乎沒什麼睡意,還在想金二針的事情,這種失傳已久的手法知道的沒有幾個人。
而且還是一眼就看出他使用的是什麼手法,這個黑衣人的身份看來不簡單啊!
這時,常輕舞聽到聽到外麵傳來的聲音,摸黑擰開台燈,睡眼朦朧地從房間裏走出來,身上穿著一身粉色的睡衣,打著哈欠,一副還沒有睡醒的樣子。
“你今晚幹嘛去了?”
看到客廳裏的是江宇,常輕舞總算是放心下來了。
但是最近江宇總是早出晚歸,或者是根本就不回來,這讓常輕舞很是擔心。
尤其是最近還出現了連環殺人案。
江宇抬頭看了看她,笑著說道:“吵醒你了?真是不好意思,我還能去哪啊,被劉局長叫到醫院去了唄。”
常輕舞不解地問道:“劉局長叫你去醫院幹嘛?哪個犯罪嫌疑人受傷了?還是警察?”
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客廳,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瞬間覺得清醒幾分。
江宇也拿起桌子上的半杯果汁喝了一口,說道:“都不是,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龍鳳集團沈青海嗎?”
常輕舞坐到沙發上,盤著腿,點了點頭,說道:“記得啊,前兩天不是死了嗎?聽說和之前的連環殺人案有關聯,劉局長那邊有什麼線索了嗎?”
江宇搖搖頭說道:“還沒有太多的線索,現在唯一一個知道沈青海到底跟誰簽了合同,合同內容是什麼的人,還昏迷著。”
常輕舞一聽,頓時有些好奇地說道:“這個人是誰呀?你能不能讓他醒過來,要是可以的話,你就趕緊幫幫劉局長,你都不知道,自從我們龍江市出現連環殺人案之後,原本打算來我們這裏做生意的,都紛紛放棄了。”
也許普通老百姓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常輕舞卻可以明顯地從經濟增長的數據上看出來,來投資的商人數目在這半年的時間,呈現出銳減的趨勢。
江宇說道:“是林好。沈青海的妻子,原本她已經打算說出來的,但是沒有想到,卻出現了一個黑衣人,而且這個人還知道金二針。”
“金二針?”聽到江宇說的醫學上的名詞,常輕舞有些不懂地看著江宇,說道,“小魚兒,什麼是金二針。”
她怎麼從來就沒有聽江宇說過?
江宇解釋道:“金二針是一位金老前輩創造的針法,這種針法已經失傳很多年了,我也是在一次無意之中才學習這套針法的,但是教我的人說,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還會使用這套針法的。”
“那你的意思是,教你的人是不可能再教其他人。”常輕舞太了解江宇了,所以江宇這麼說,她就明白了。
對方肯定不是一個隨意收徒的人。
江宇點點頭,說道:“但是,世事難料。”
說不定還真有金二針的傳人在這個世界,隻是教授他的這位師傅也有可能不知道,還有人會。
說起這位師傅,江宇倒是很久沒有拜訪她了。
不是不願意去拜訪,而是他學成的那一天,她說,以後再也不要去見她了。
然後就離開了。
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常輕舞聽到江宇說世事難料四個字,不由得想起了丈夫去世的林好,說道:“哎,這個林好不容易呀,一個女人家突然死了丈夫,還有個公公現在還臥病在床,突然遇到這麼大的變故,還真是有點可伶啊。”
江宇一聽,感慨道:“沈青海和林好這兩夫妻的感情還真的沒話說,我跟他們也接觸過一段時間了,這兩人其實都不錯。他們一起從底層走出來的,幾十年來相互依靠和鼓勵,不知走過了多少坎坷,更值得可讚的是,享得了富貴。沈青海有有錢有地位後,也沒有在外麵亂搞,不像有些人稍微有點錢後就立刻拋棄了糟糠之妻。”
但是這對模範夫妻,去要遭受這麼大的變故。
常輕舞輕輕地靠了過來,頭搭在江宇的肩膀上說道:“是啊,有機會要去看看她來。”
江宇順手摟進懷裏,繼續說道:“嗯,不過我想,林好應該很快就會轉移起來,所以想要看到,還要等過段時間。”
常輕舞一聽,問道:“是因為有人要將林好殺人滅口,所以劉局長的打算將她轉移?”
江宇眼神微眯的說道:“是的。”
說到這裏,江宇偏頭看了一眼常輕舞,說道:“最近這段時間,我可能經常要早出晚歸,辛苦你了。”
常輕舞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我有什麼辛苦的,倒是你……你說,這次的連環殺人案會不會來針對你的呢?”
自從上次遇到陳深之後,常輕舞現在的警惕心非常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