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知道要進入正題了,心中隱隱已經猜到黃嶽山要說什麼了。
這連環殺人案,可是天下民生的事情,進來的頭一等,聊的就是這件事,估計這會兒,也是想要跟自己說,天下民生的事情。
“嗯。”
江宇點點頭,隨黃嶽山來到書房,還以為要和他下棋,但是卻發現黃嶽山準備了一副撲克牌。
看到撲克牌,江宇的眉頭微微一皺,不解地看著黃嶽山,眼裏充滿了疑問。
黃書記難道是叫他來打牌的?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像是黃嶽山這樣的高官,肯定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何況,他以前也不知道黃嶽山喜歡打牌。
而黃嶽山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讓江宇在棋盤桌旁坐下,示意江宇洗牌。
江宇坐下,看著對麵的黃嶽山。
這打牌,他們就兩個人,這個牌怎麼打?江宇微微蹙眉,看著黃嶽山。
鬥地主還需要三個人呢,兩個人怎麼打牌?
黃嶽山笑了笑,不慌不忙的拿起撲克牌。
“這牌兩個人也可以打,我年輕的時候很喜歡打牌,但是不像現在的鬥地主,我來教你怎麼玩,這個玩法最大的牌也是大王……”黃嶽山簡單地說了一下遊戲規則、
其實這遊戲規則很簡單,就跟鬥地主一樣,隻不過不是三個人在鬥,而是兩個人鬥,誰的牌大就壓誰,誰的牌全都打完了,就算是贏了。
這規則也 沒有什麼技術含量,隻要是懂鬥地主的人,很快就可以學會怎麼玩。
江宇拿起牌,說道:“那黃書記,我發牌了,這個,不算是聚眾賭博吧,哈哈哈?”
黃嶽山擺擺手,說道:“好小子,這怎麼算是聚眾賭博呢,你去看看法律,法律上是怎麼規定賭博的。我們隻是玩兩手,我呀,手生,也好多年沒有玩了。”
今天為了說服江宇,他也是豁出去了。
江宇這才放心地開始發牌,他發牌的技術很嫻熟,牌在他的手裏,就像是聽話的孩子般,每一張都整整齊齊的,就算是發放的過程中,也是紋絲不動的。
黃嶽山露出讚賞的目光,說道:“我說,江宇,你這一手不錯呀,我以前剛打牌的時候,最頭疼的就是洗牌,每次洗牌,牌都會從我的手裏掉出去。”
後來,玩多幾次就好了。
但是江宇這手法,一看就不是剛完的。
江宇笑笑,也不瞞黃嶽山,說道:“我曾經去過拉斯維加斯。”
黃嶽山一聽,笑道:“是嗎?”
不再繼續接話,江宇便也不多說自己在國外的經曆,繼續發牌。
發牌結束之後,江宇說道:“按照遊戲規則,有紅桃三的人先出牌,我沒有的話,就在您手裏了。”
黃嶽山嗬嗬一笑,說道:“你怎麼就這麼篤定,這牌是在我這裏了?”
按照遊戲規則,是每個人15張牌,這樣的話,還剩下14張,他怎麼就這麼篤定,這牌就在他手裏呢?
江宇說道:“因為剛才洗牌的時候,我將所有的牌都記在心裏。”
黃嶽山愣了一下,並沒有生氣,而是笑著指著江宇說道:“你呀你呀,現在也開始學會調侃起領導了。”
江宇笑著說:“不是我學會,而是黃書記您為人不講這一套,所以我才敢這麼做,這天下人之所以敢提意見,是因為管天下的人,願意聽意見,要是管天下的人不願意聽意見,我又怎麼敢提意見呢?”
“好好好,這話說的好,不過這牌呀,我是不能給你發了。”說著,拿過牌,自己親自發。
這個時候,陳克明端著茶水進來,遞一杯給黃嶽山,然後才將另外一杯遞給江宇。
江宇說了一聲謝謝,然後看向黃嶽山,黃嶽山已經將牌發好了,然後喝了一口水,才說道:“嗯,行,來吧,這次紅桃還是在我這裏,看來是注定要我先出牌了。”
江宇看了一眼牌麵,這牌不好不壞的,因為是發了十五張,所以除了自己手上的牌,他很快又推理出黃嶽山手中的牌和沒有發完的牌到底還有哪些。
因為他手裏沒有大小王,那這麼說的話,這大小王要不然是在黃嶽山手裏,要不然就是在沒有發完的裏麵。
黃嶽山卻已經開始出了:“對五。”
江宇也出牌,一邊出牌一邊記牌,前麵倒是快,隻要是有就要壓製住對方,不然的話,到了最後,手裏就會剩下很多沒有用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