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回過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江宇,立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連忙一溜煙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你跟我來。”
江宇招招手說道。
老鄧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個……江副縣長,我錯了,我……我不應該在上班時間隨意聊天,以後我絕對不會再犯了。”
“你跟我來。”江宇仍然是麵無表情的說道。
眾人頓時遞給老鄧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
老鄧沒有辦法,隻好跟著江宇的步伐,往辦公室走去,一進了辦公室,他立刻拚命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江副縣長!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在上班時間聊天的,真的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江宇擺擺手示意他坐下,然後才說道:“剛才你說,小楊被殺,很有可能是因為他哥的事情,說說你的見解,為什麼這麼說?”
老鄧一聽,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說道:“江副縣長,我剛才都是在胡說八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啊,真怪他這賤嘴,早知道就不說話了。
江宇微微一笑說道:“你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江宇對於楊文誌哥哥的了解,僅限於知道他有一個妻子,而他在前幾年溺水身亡,此外便再也不知道其他消息了,但是此刻聽到老鄧這麼說,看來老鄧對於楊文誌的哥哥多少有些了解。
老鄧沒了辦法,隻好支支吾吾說道:“其實我真的隻是猜測而已,江副縣長,這不算是誹謗吧……”
“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宇給老鄧倒了一杯茶,老鄧想要退回去,可是江宇卻固執地把茶杯放在了他的麵前說道:“放輕鬆,咱們隻是在閑聊閑聊。”
老鄧忍不住在心中腹誹,您可是江副縣長,我在您麵前怎麼敢放鬆。
不過,雖然心中如此腹誹,但他還是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告訴了江宇。
“其實這件事我真的不是很清楚,隻是當初鬧得有些大,所以我才會知道。”
“鬧得有些大?”江宇微微蹙眉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哥哥是農業大學的一名老師,聽說私德不是很好,家裏有老婆,在外麵又包養了一個,那一個比他年紀小多了,聽說好像是學生,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這些消息都是聽說來的。”
“然後呢?”
“然後,他媳婦知道了這件事,跑到了學校去鬧,結果卻沒有堵到她老公,沒辦法,她隻能回家,誰知道一回家就聽說她老公溺水身亡的消息,當時就暈過去了,在醫院裏住了半個月。”
這個倒是真的。
因為有住院記錄。
“人死了,總要分分遺產,他大哥是大學的老師,自然也有點儲蓄,但是奇怪的是,他老婆去了學校之後,翻遍了他的宿舍,也沒有找到一分錢。”
“沒有找到一分錢?”一個大學老師這麼窮?
“是的,於是村裏人懷疑,是料理後世的小叔子把所有的錢都拿走了,為此,他嫂子和小楊還翻臉了。”
老鄧說到這裏,又補充了一句說道:“江副縣長,這真的是我道聽途說聽來的,真假不敢保證,不過有一點我可以保證,那就是小楊真的沒有拿他哥哥的錢。”
江宇抬起眼眸看他。
老鄧立刻交代道:“我有一次悄悄問過小楊,他是不是拿了那錢?小楊當時就跟我吹胡子瞪眼,說他怎麼可能拿他哥哥的錢,他這孩子這孩子心思還挺單純的,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沒有騙我。”
江宇這才點點頭問道:“也就是說到了最後也沒有查出來錢到底被誰拿走了,對嗎?”
“是的,”老鄧仔細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個細節說道,“因為我跟小楊走的還算比較近,他曾經也跟我說過這件事,但是好像說警方曾經懷疑過是他哥哥一個玩的很好的朋友,也是農業大學的老師偷的,不過後來查了查,也不了了之了。”
也就是說,都是沒有證據的。
“那你剛才為什麼說他會被殺,是因為跟他哥哥的事情有關呢?”江宇一邊問一邊抬起頭看老鄧。
老鄧頓時笑嘻嘻地說道:“江副縣長我不是說了嗎?純屬就是我的猜測瞎編,主要是因為我聽說他的卡不見了,我一想,這不是衝著錢來的,再聯想到之前聽到的事情,所以我覺得這件事可能跟他哥的死有關,因為當初他哥死的時候,錢也是不見的。”
“你覺得是楊文誌的嫂子因為一直懷疑小叔子把自己丈夫的錢拿走了,所以把他殺了?”江宇微微蹙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