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林媛媛應聲。
蘇可歆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便將床頭櫃上拿過一個蘋果：“我去幫你洗一個蘋果。”
“不用不用。”林媛媛喊住她：“傭人去打水了，等會兒就回來。你坐著陪我說說話就好。”
......
蘇可歆陪著林媛媛直到將近下午四點。
兩人聊得不少，少數關於陸空的話題，蘇可歆發現，林媛媛似乎很關心陸空，但應該也隻是妹妹對哥哥的關心。
林媛媛給蘇可歆的感覺還不錯，大概眼下在陸家，林媛媛是唯一能和她說得上話的人了吧？
蘇可歆約了葉敏敏。
下午五點，在濱市市中心的商場裏。
蘇可歆到的時候，葉敏敏已經點好了菜。
見她進來，葉敏敏輕聲抱怨：“怎麼這麼久？菜都快涼了。虧我點的還全部是你愛吃的菜。”
蘇可歆把給她帶的奶茶遞給她：“補償你的。”
“幹什麼去了？”葉敏敏問她。
蘇可歆微微搖頭，有些無奈：“陸家有人生病，我去探望了一下。”
“可以啊，混得不錯。”葉敏敏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
“不是，陸空讓我去的。”
“那說明他把你當成自己人了啊。”葉敏敏碰了碰蘇可歆的胳膊，提醒她：“以後就該多刷刷存在感，讓其他人都知道，你是陸空的女人。”
她頓了頓，又強調道：“陸空的女人，聽著好拉風。”
蘇可歆：“......”
她問葉敏敏：“怎麼突然約我？”
“這不是難得休息嗎？”葉敏敏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蘇可歆和她認識多少年，她動一動她就知道她的心思。便戳開奶茶喝了口，問她：“你想說什麼？”
葉敏敏白了她一眼：“討厭。”她頓了頓，這才說道：“你之前不是在我們會所上了一天班嗎？”
是，還把酒撒到了陸空鞋上......
“嗯。”她應聲。
“就是你把酒撒到陸少鞋上那次。”葉敏敏還故意提醒她。
蘇可歆：“......你說，我記得。”她又不是老年癡呆，何必總是提醒。
“好像是陸少那幾個人朋友，有人跟我們經理打聽了你的事。你知道，我們會所是他們這些富二代聚集的會所。那些人打聽你代表著什麼？”
“嗯？”蘇可歆應聲。
“代表著看上了你啊。當然，他們都是陸少的朋友。”葉敏敏還在喋喋不休。
蘇可歆有些無奈：“你說重點。”
“我們經理讓我找你，想要重新聘請你回我們會所。職位和我一樣，待遇從優。”她看向蘇可歆：“你要不要考慮考慮？”
葉敏敏如今在會所當的是酒水領班。
聽著似乎很普通，但她所在的會所，那是濱市數一數二的。能在裏麵當服務員都難上加難，何況是酒水領班？
葉敏敏提醒她：“你可別傻，這是個肥差，多少女孩子想進我們會所都進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