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上官齊成功登基,順利登上北溟的皇位.....據說當年,白玨早一年,而在雙方登位的那一天,都收到了來自對方的大禮,

而上官齊當年也因為當日收到天照國國君的大禮,也更加鞏固了他的位置。

上官齊成為北溟皇帝以後,一連數年,多少個三年也早已經度過,但是白玨再未帶兵入北溟.......

兩個人從惺惺相惜,到彼此互助,雖然雙方很少往來,但是對於當年馳騁疆場的兩個少年而言,那份棋逢對手,簡直難能可貴,如果二人歸為一國之君,更是保持初心,從未遺忘......

兩個人似乎交集並不多,卻是最了解彼此的那個人。

不過雖說兩國這麼多年一直相安無事,但是彼此對栗城並沒有完全放棄,隻是雙方沒有人主動打破僵局,因此,在栗城附近的一個小鎮駐紮了天照軍,北溟則是正常在越城內部設立監軍而已,隻不過這麼多年也沒有放在心上......

自從半年以前,上官豪入駐栗城,脫下北溟的衣服,自立門戶,天照最近可是有了一些動靜,最近湧入一支軍隊在附近小鎮,不過,仍然安靜如雞......

阿士瓦帶著玉紅蓮和劉起進入越城之前,便安排手底下的人時刻關注天照那邊的動靜,結合最近所發生的一係列事情,越城北溟軍核心人物歐陽勰幾乎掌握在他的手裏......上官豪那邊也已經開始著手反擊的事情......北溟昔日的戰神歐陽勰被殺......天時地利人和,幾乎都在他這邊,阿士瓦不禁麵露得色,看著神情震動的劉起。

劉起一臉的緊張,問道:“不知道是......什麼禮物......”

阿士瓦笑道:“你隻需要在天照軍麵前亮出你北溟官員的身份,越顯眼越好......”

劉起並不傻,這如果還沒聽出來,那他就是傻子了,

“你這是讓我往火坑裏跳啊......如此一來,北溟和天照兩者豈能容我?你這分明是讓我萬劫不複啊......”

阿士瓦仿佛聽到什麼笑話一樣,大笑道:“這話說的,難道現在北溟就能放過你了?你可別忘了你是怎麼來到這裏的,再者,有我和你未來的女婿為你撐腰,你怕什麼?何況,你的親妹妹是死在誰的手裏?是你心心念念的北溟,你這樣做,未嚐不是為你妹妹報仇雪恨啊......”

劉起仍然一臉的驚懼,隻是不再說話,直直地盯著阿士瓦。

阿士瓦微微擺了擺手,鼓勵地笑道:“去吧,拿出你這麼多年的精神氣,亮相於那些人麵前。”他打了個響指,走進來兩個人,對著劉起做了請的姿勢,劉起猶豫片刻,也跟著走了出去......

屋內隻剩下了阿士瓦一人,邪邪一笑,這一步棋,他沒有告訴上官豪,在大招放出之前,總要再做點其他的什麼事情來,心裏才能更穩妥踏實。

他調查過,也更相信,天照是見過和了解北溟內臣的一些訊息,當年兩國國君的那段佳話,可是廣為流傳,而如今兩國雖不進犯卻互不坑害的中立身份,這中間,並不代表,兩國國君的冷漠......

那麼劉起這步棋在他手裏此刻便發揮了極致的妙用,用他原本如假包換的北溟內臣的身份,再加上劉起身後跟著眾多穿著北溟軍服的厥越人,“挑釁進犯”天照......他覺得這是他思考到目前最縝密又最讓他興奮的一件事......

他一路走到玉紅蓮現在住的房間,一路上連周圍的風景都多了美好的色彩。

他看到上官天麗的背影,正歪著頭,小心翼翼地向房間裏張望著,看起來可愛極了,

阿士瓦輕輕來到她的身後,許是天麗太過集中精神,竟然沒有發現她,他在她耳邊輕咳一聲,隻見天麗驚嚇彈起,表情生動又無奈,她長大嘴巴,瞪著眼睛,讓自己禁聲,同時用她的手捂住阿士瓦的嘴巴,見是鄧坤,便輕聲道:“噓!小點聲,我還什麼都沒有聽到,就險些被你打斷,到時候讓他們發現了我豈不是很丟臉?”

阿士瓦瞪著一雙大眼,無辜地看著她,而天麗急忙向角落躲去,見沒有被發現了,鬆了一口氣,一轉身,看到阿士瓦含笑地看著自己,眼神深邃,目光裏有一些複雜的情緒,也沒有深究,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動作,立刻鬆開手。

“你要嚇死我啊,你怎麼來這了?”

阿士瓦無辜道:“回公主,我......奴才可是伺候玉姑娘的人......”

天麗恍然,才反應過來,笑道:“哦,對對懟。”

“公主這是在做什麼?可是玉姑娘出了什麼事?奴才可要......”阿士瓦作勢就要跑向房間裏,不過他的腳卻隻是踏出一步,身子前傾罷了,但是這就讓上官天麗嚇了一跳,立刻抓住了他的手,阿士瓦感覺很是受用,時不時低頭,看向兩個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