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散發出來的魅力,是骨子裏散發出來的清雅,她也曾對自己撒嬌,卻不似此刻這樣媚俗.......隻是,他沒有推開她,一直看著她的臉,貪戀著“她”鮮活的氣息......
“公子,您怎麼不說話?”
若水眼神氤氳,嫵媚多情地看著歐陽勰,身子無骨……攀附在他的身上。
歐陽勰眼裏瞬間閃過寒光,透著涼薄,而若水根本沒有察覺,依舊魅惑……
突然,歐陽勰用力抓起她的手臂,將她拽起,若水手上一痛,滿臉驚慌地看著他,歐陽勰用力一甩,若水摔倒在地上,
歐陽勰眼睛一直看著他,他打了個響指,陸冥從外麵推門而入,
歐陽勰冷冷地說道:“去和她的班主說一下,這個人,我要了……把贖金交給他們……”
陸冥有點吃驚地看著他,又抬頭看了一眼地上同樣一臉震驚表情的女子,
“是,公子……”說完,陸冥就離開了。
“公子,奴家……”
歐陽勰眼鋒一掃,森冷的氣場,一下子堵住了若水的全部思緒,嚇得她不敢再說話。
“這裏就是你以後的房間,以後你不必再服侍其他的男人,以前的地方你也不用再回去了……”
歐陽勰說完,也不再看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外麵的宴會仍然在進行著,隻是歌舞已畢,上官淩和白軒正在喝酒,宴席大部分人已經被上官淩遣散了,此刻桌上隻有上官淩和白軒兩人,彼此講著近幾年的事情,更多的是回想當年初遇在戰場上彼此的豪情,上官淩從之前見到若水的震驚裏緩過神來,表情一如往常,已經看不出任何波瀾,白軒自始至終也沒有表現的更明顯,隻是他記住了那個白紗少女的眼睛,有一點熟悉,隻是隔著時光,讓他有一些恍惚和莫名……
兩個熱血男兒,帶著馳騁沙場的年少羈絆,隨著烈酒融化成甘醇的佳釀,這種感覺很特別,像與生俱來的奔能一樣,隻是卻是從他國少年的身上才感受到……這些在本國裏,除了做應該做的,循規蹈矩地生活……按部就班地操作,都羨慕皇家子弟,卻沒人體會過皇家子弟的孤獨……
歐陽勰一身孤冷,走到桌前,白軒抬頭看了他一眼,幹笑了一下,
“你還知道過來……你小子可真是夠可以的……”
歐陽勰颯然落座,看也沒看他,就端起白軒的酒杯,一飲而盡,
上官淩拿過來一個空杯,為他倒滿酒,遞給他,問道:“剛才你的確有點失態,不過……那人並不是她……”其實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也有一絲悵然,他剛才也和他一樣……
歐陽勰低聲道:“我知道……”
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上官淩想到剛才驚豔一舞的少女,心頭不禁恍惚,
“妍衣是妍衣,那個人怎麼也不會是她,你不要因為她長得和妍衣一樣,就......”
歐陽勰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沒有回答,他的表情比剛才還要凝重,除了見到若水的第一眼,多日無波的眼睛裏,泛起漣漪,喝完杯中酒,他自己又倒了一杯,開始喝起來,
白軒笑道:“原來你的未婚妻那麼美……這天下間有此等相貌的不該碌碌無名吧?她居然隻是一個舞女?還是要查一下底細才可以,你不是安排人為她贖了身嗎?這更應該仔細查一下……”
這時,陸冥快速走過來,低聲道:“回主子,那女子名叫若水,年方十六,十歲以前就來到附近的一個小鎮上,一直過著流浪的生活,很是清苦,據屬下查到的信息,這個若水在十一歲那年突然消失了整整兩年,之後再出現,就……”
陸冥突然停了下來,他低著頭,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詞語來形容,他的眼光猶疑閃爍,時不時看向歐陽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