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顏不管那麼多,又沒有毒,不吃浪費。
回到自己要的房間,古莧的臉色可以說是陰鬱的厲害,她的手死死攥緊,甚至把牙根都要咬碎了。
對於那天晚上她遇到的高手,她不是沒想到這個人是白鶴泰,似乎隻有他,才會有那麼厲害的武功。
但是,這個念頭就是隨便劃了一下,因為她覺得不可能,從自己到京城,給寒笙說自己回來了,到那天夜晚,一共才五天,寒笙飛鴿傳書怎麼也得兩天,他能三天趕到這裏?除非他是神仙,是人都是無法做到的,所以說,她認定了不會是白鶴泰。
但是這些飯菜,全是自己曾經在白府最愛吃的東西,可以說是,除了琴姑跟白鶴泰,沒有人知道,所以說,不是白鶴泰,打死她都不相信。
她不會認為白鶴泰這是向她示好,她覺得這應該是挑釁,跟她說要他的人頭的性質是一樣的,他在說他等著,畢竟夫妻一場,看看我給你要了你最愛吃的飯菜,仁至義盡,也像是說,先禮後兵,也或者說,這是你最後的晚餐。
心頭憋屈的厲害,他若是躲在自己的附近,他隻要屏住呼吸,她知道,自己是無法察覺他的存在的,所以說,心裏惱火的厲害,抓不到人,更多的是無奈。
本來,她以為自己打通了任督二脈,武功得到了質的飛升,殺白鶴泰太容易了,卻沒想到,他的武功也突飛猛進,單打獨鬥,還真無法贏他。
她是鐵了心了,絕對不用任何人幫忙要了白鶴泰的頭顱,如果自己不幸死在他的手裏,也算是恩怨的一種了斷,也可以說,她技不如人,怨不得任何人。
知道那個人很可能是白鶴泰,古莧心裏像是平靜了不少,要不這樣一個不確定,武力值逆天的人,真的會讓你心存不安。
她現在就想看看白鶴泰想幹什麼?自己有了警覺,這個人倒不足為懼。
“主子,會是老族長嗎?”琴姑臉色難看道。
“不知道,但是十有八九。”古莧冷笑。
琴姑久久不說話,半天才道:“主子,如果他真的不再找事,我們就不要跟他對著幹了,如果報不了仇,說不上還會搭上顏兒,您不是有個心願嗎?我們就讓顏兒完成,給那些個男人看看。”
“不再找事,可能嗎?我不找事他就不找我了嗎?這些飯菜說明了什麼?挑釁呢!我們兩個人是上一輩的冤家,不死不休。”
琴姑的臉上閃過痛楚,“主子。”
古莧擺手不讓琴姑說下去,“阿琴,你是從小就跟著我的,也是看著我跟那個老東西怎麼走到今天的,我氣的是,他夥同外人殺我,甚至連雲嫣都不放過,都說虎毒不食子,他是什麼?這口氣不出來,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唯一遺憾的是小芸這個賤、人死了,要不我活剝了她。”
琴姑把目光投向一邊,眸中隱隱溢出幾分的水汽,她咬了咬唇,低聲,“主子,您快點睡吧!屬下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