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顏看著動手的兩個人,一臉的無奈,而剛才讓寒笙突然發難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頭上的這朵野花。
剛才他們三個人順著小路溜達,可能是眼前都是討厭的人,所以說,剛才都沒有說話的,氣氛也挺尷尬。
但是,這樣林夕顏也感覺挺好的,最起碼不用劍拔弩張,這個情景她是願意看到的。
但是,當鳳冥隨便摘了一朵花,插到自己的頭上,然後說,他們的後院的花都開了,萱兒每天都不會笑了,家裏就缺她這個女主人了。
在說到萱兒的時候,林夕顏有一個愣神,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時間沉默。
她這一沉默,似乎眸子中有某些向往,寒笙就惱了。
他就覺得鳳冥是罪不可恕,他也認為在林夕顏的心裏,鳳冥早就是陌路,但是此刻,她的眼神跟她的心裏讓寒笙一股怒火無從發泄,然後突然向鳳冥發難。
鳳冥躲了兩下,林夕顏突然有幾分的惱怒,都在逼迫自己,鳳冥也不是好東西,無時無刻都知道拿什麼戳自己。
自己在王府真有割舍不下的東西,她都說了,給她點時間,最起碼給這裏人一個交代,顯然自家夫君現在就想帶自己走。
讓他倆打個夠,能頭破血流最好。
所以,林夕顏寒著眸子轉頭離開,一個人都不想見了。
寒笙在衝動之下動手,但是對了兩招就後悔了。
那個時候,麵對鳳冥的時候,能動手就動手,最起碼林夕顏看不見,但是現在,就是自己挑釁的鳳冥,她肯定惱怒,自己真是不智之舉。
所以,兩個人對了兩招都住了手,看見林夕顏似乎惱火地離開,鳳冥先擋了過去,一臉的無辜,“娘子,不是夫君動的手,再說,胳膊都閑酸了,為夫跟表哥活動活動筋骨。”
寒笙也知道自己太衝動了,雖然他希望林夕顏跟自己是一條心,但是,他們畢竟是夫妻,經過了這件事情,她比誰都難過。
再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想讓她割舍,不是這種活生生的,得慢慢來。
“就是,表哥就是跟王爺切磋一下,活動活動一下筋骨。”
看著寒笙也這樣說,林夕顏皮笑肉不笑地道:“是閑的?”
鳳冥已經預感到了什麼,但還是咬牙道:“是有點閑。”
林夕顏突然一指後院,“看見了嗎?昨天閣裏的人去弄了很多的柴火,不是閑的厲害嗎?去劈了,劈完告訴我,我們一起用餐。”
鳳冥跟寒笙臉黑了。
看著兩個人似乎不動彈,林夕顏又淡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倆都帶了人過來了,如果是叫我知道是別人動的手,那麼我們一起不用吃晚膳了,聽好了,劈完我們一起用膳,想讓我一起跟你們挨餓,你們可以不用做,我會一直等你倆劈完。”
知道自家娘子不會有什麼好主意,果然如此。
知道自己一頓半頓飯不吃也沒什麼,但是她就把自己弄出來,這樣,不管是寒笙跟自己都會聽話將柴火劈完,因為兩個人都不舍得林夕顏跟他們一起挨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