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心沒肺的丫頭!”鳳冥腹誹,卻慢慢失笑,自家娘子真的很愛自己,他決定跟她耗一輩子的時候,她竟然就原諒了他,他該滿足的。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可能是回到了家,林夕顏各種的疲態都顯露了出來,竟然對鳳冥的來到,一點的感覺都沒有,睡的那叫一個甜。
輕輕給她掖了被子,最後還是沒忍住上了床,鳳冥對自己說,隻要一會兒就好,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宿在了小語的房間,但是,一靠上林夕顏的身體,他就放不開了,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王爺竟然這麼長的時間也沒出來,萱兒心頭冷笑,男人果然一個長情的沒有,她還以為王爺是個例外,看來都一樣。
不想回屋睡覺,萱兒心頭悶的厲害,索性順著王府的青石板路慢慢行走,難道王妃真的回不來了嗎?
“什麼人?”眼前似乎有個人影閃動,萱兒握住了腰間的佩劍,喝道。
“萱兒妹妹是我。”
黑暗中走出一個人,在燈籠的照耀下慢慢變的清晰,萱兒手上的劍鬆了,眉頭卻蹙了起來,怎麼會是她?
“原來是炎月侍衛。”萱兒有點嘲諷道。
從那次她算計王妃,就被主子廢了武功,還把她嫁給夜影,自然也不是什麼侍衛了,很長時間她還覺得王府似乎沒有這個人了,她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呢?
“萱兒姑娘,這個給你。”炎月將一個玉佩遞給萱兒。
這個玉佩通體發亮,在燈籠的襯映下晶瑩剔透,一看就不是凡品。
萱兒的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弧度,聲音不由自主地發冷,“炎月侍衛,你這是做什麼?”
炎月似乎沒聽到萱兒聲音的冷意,她低笑,“就是你這些日子辛苦了,我就是想知道主子怎麼樣了?上次我做了錯事,一直很懊悔,主子給了我一次機會,我不能忘了主子的大恩大德,我就是想問問你,主子他怎麼樣了?他離開王府這麼久,我真的很擔心,還好他回來了。”
萱兒將她手上的玉佩推開,聲音依舊發冷,“有道是無功不受祿,炎月侍衛請收回,我們都是王爺的人,萱兒也不能議論主子,主子怎麼樣,炎月侍衛還是自己去問吧!”
炎月真的沒想到萱兒這個丫頭竟然也瞧不起自己,她去問?她能出現嗎?主子說過,不讓自己出現在他的身邊,自己如果不聽,後果如何,她可是清楚的很。
“萱兒姑娘,我們畢竟都是王府的人,你就告訴我主子怎麼樣了可以嗎?”哪怕炎月的心裏想把萱兒直接撕毀,臉上依舊帶著誠懇的笑容。
“恕屬下不奉陪了。”萱兒說完,轉身離開,她現在心裏夠煩了,可不想跟這種人虛與委蛇。
炎月的手死勁握著袖口的匕、首,眸中全是癲狂,她真的很想把這把利刃穿進萱兒的心房,但最後還是將手放下。
她不是霍霖那個一點武功沒有的老東西,萱兒武功不弱,自己的修為已經被夜影廢了,她不能輕舉妄動,她會都記得,記得這些給她恥辱的人,等她有一天得到主子的親睞,他們都去死吧!也包括夜影那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