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亦昭想說,王叔也就你敢說,自己是絕對不敢這樣說的,他躬身,“王叔,要不您進宮去一趟。”
鳳冥懶懶地看了鳳亦昭一眼,突然衝夜影道:“你出去把他們傳的話一字不拉給本王說,本王才要知道怎麼跟皇上去說。”
夜影領命出去,鳳亦昭看著鳳冥,隻覺得自家王叔還真是演戲上癮,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要把自己讓外界傳的話再兌現一遍。
鳳亦昭隻能等,鳳冥也不急,讓丫頭給鳳亦昭上了茶水,鳳亦昭認定了鳳冥就是再恨自己,也不會在王府動手,所以說喝了幾口。
他其實也是很謹慎的,盡量少喝,畢竟他王叔府上的東西,他還是有點心裏發怵的。
等夜影回來,把外界傳的話給鳳冥說了,跟鳳亦昭說的差不多了,鳳冥也覺得時間夠了,他大手一把抓住鳳亦昭,“走,我們叔侄很少一起進宮了,今天我們就一起坐馬車進宮,還有很多話,本王要跟你說。”
鳳亦昭隱隱覺得事情不太妙,但是也無法推辭,隻能跟著鳳冥上了他的馬車。
銀輝侍奉在一邊心頭有幾分的擔心,但是他無法說什麼,隻能跟在鳳冥跟鳳亦昭乘坐在一起的馬車邊上,以待隨時接應。
上了馬車,鳳冥慢慢閉上了眼睛,一副不想搭理鳳亦昭的樣子。
鳳亦昭也不想說話,隻是盯著鳳冥覺得自己王叔不想如此便宜他的,但不知道鳳冥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鳳亦昭突然覺得自己的下腹一痛,然後開始翻江倒海起來,就差沒忍住一瀉千裏。
鳳亦昭的臉白了,原來如此,他就知道自己的王叔怎麼能便宜他的,原來在他的茶水裏下了瀉藥,這種藥,哪怕你武功高強,內力無邊,也是根本無法控製的。
鳳冥這個時候才慢慢睜開了眼睛,“小昭兒,怎麼了?臉色那麼差?”
鳳亦昭努力忍著不能出醜,堂堂睿王,在跟自家王叔乘坐的馬車上拉了,他就算臉皮再厚,也是無法承受的。
馬車疾馳,越發讓他一刻都忍不住了,他的臉色已經透白,嘴唇一直哆嗦,“王叔,臣侄尿急,您讓馬車停一下。”
鳳冥斜著眼睛看著鳳亦昭,“尿急,你堂堂睿王難道要在大街上出恭,成何體統,馬上就要到皇宮了,你再讓奴才侍奉你出恭。”
鳳亦昭憋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的額頭全是冷汗,手足冰冷,他壓著嗓子,再也無法顧及顏麵,“王叔,憋不住了,王叔停車。”
鳳冥的眼睛如炬。像是要灼燒鳳亦昭,“小昭兒,這是本王最後一次警告你,你敢再對顏兒心懷不軌,我就讓你光著身子在大庭廣眾下跟人苟且,讓所有人看看皇家的睿王是個什麼人?鳳亦昭,我忍你很久了,你該慶幸你王嬸不是殺戮之人,連帶著本王也吃素很久了,滾下去。”
鳳亦昭的臉都紫了,在王叔麵前失禁,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會被人詬病一輩子,他如釋重負,突然滾下了疾馳的馬車。
夜影似乎連看都沒看一眼,馬車瞬間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