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解決的差不多了,林夕顏想著該找個時間回京城了,苗疆這裏已經告一段落了,自家的外祖父母也幸福地在一起了,她得跟她的夫君會合了。
想起鳳冥,林夕顏的嘴角微微一勾,心情不錯,不過看到蹙眉的裴玄還有一臉故作無恙的萱兒,林夕顏的眸子閃了閃,他倆的事情似乎沒有解決。這個裴玄不知道心裏怎麼想的,萱兒似乎是死心眼,如果按照之前她的性格,就是裴玄八抬大轎抬萱兒她也不樂意,但是在貞操觀念十分強的古代,萱兒又是極其喜歡裴玄的人,所以說,似乎是不太好辦。其實她有想過一個辦法,但是由於苗疆的事情就耽誤了,現在不知道要不要按著之前的想法來。因為萱兒的不作為,林夕顏就不想管,但是,萱兒對她不僅忠心耿耿,真把她當成了家人,依附的對象,出了事,她隻能指望自己。林夕顏還沒想著怎麼順理成章把事情弄出來,古莧跟白鶴泰過來,問了她一句,事情怎麼樣了?得知全是鳳亦絕弄出來的,古莧的臉色變的極為難看。“我就說把小皇帝直接殺死,你就是不讓,看看,他現在都欺負到我們地盤了,你這次可不許阻止我,我定要去京城殺了他。”白鶴泰氣憤地道,自己的外孫女差點死了,罪魁禍首就是那個中原的小皇帝,自己當時忍了好久才沒弄死他,他可好,現在變本加厲,還敢來苗疆殺人。古莧沒有說話,眉頭緊蹙,也覺得當時既然知道凶手是鳳亦絕,就不該饒了他,看看,真的留下後患了。她跟白鶴泰都老了,白鶴泰經過給自己療傷,身手也大不如之前,他倆經不起折騰了,但是她是讚成白鶴泰的說法,小皇帝不能留。“這件事不用我們兩個老東西,讓寒笙去做,別看小皇帝不出宮,他絕對有機會將他弄死。”古莧寒著眸子道,她們都是塔尖之人,還沒吃過這樣的虧呢?管他是天王老子,動了他們的人,他們照樣會還回去。林夕顏哭笑不得,“怎麼還用?這件事夫君已經是清楚了,他知道該怎麼做,朝堂上,他不會讓鳳亦昭好過的,您二老就放心吧!顏兒絕對不會有事,而且也會自己討過來。”古莧似乎是十分的不讚成,臉色依舊難看的很,“顏兒,之前祖母讓你原諒鳳冥,跟他好好過日子,也是看在了他是喜歡你的份上,你也像是離不開他才會讓你尋找你的幸福。現在看來祖母還是有點草率了,在祖母的認知裏,鳳冥一向是壓製著小皇帝的,但是現在看來,他似乎不作為,一直縱容他的侄子對付你,也不見他有什麼反擊的舉動,求人不如求己,這件事就交給寒笙,別讓小皇帝覺得,我們白家就怕了他,任由他欺負人!”林夕顏哭笑不得,自家夫君這個鍋背的可不輕,他怎麼會不作為了呢?他會對付鳳亦絕的,但是,他畢竟是皇帝,畢竟是跟他有血緣關係的,加上他對太皇太後的重視,所以說,有些事情他不能正麵對付他。夫君在京城絕對不會讓鳳亦昭舒服了,自己跟外祖父母就是離的遠,京城的事情似乎是不太了解,才會覺得鳳冥似乎什麼都沒做。自家的夫君她是清楚的,絕對不會委屈了自己,對付他也不能對付自己,想要自己性命的人,他肯定要先宰了那個人。“外祖母,您也是知道鳳冥是喜歡我的,怎麼會什麼不作為呢?隻是有些事情不是您老想的那麼簡單,皇帝代表著什麼,不是我們這裏說的那麼簡單,想想他死後的動蕩,我們就得好好運籌,再說,他既然是天子,哪有那麼容易對付的,不過,您二老放心,就算夫君對付不了他,顏兒也不會讓他這麼逍遙的,他小看了我林夕顏,這次我回京,我一定讓他知道,招惹我的下場。”可能是聽見林夕顏說回去兩個字,兩個人的臉上出現惆悵,似乎十分的不舍,半天古莧才開口,“顏兒,你就這樣著急回京城嗎?外祖母年歲大了,還能活幾年?想讓你多陪幾天。”白鶴泰也是一臉希冀地看著林夕顏,似乎也是不舍她的離開。林夕顏心頭一暖,本來這些都是半路認的親,本來她還不以為意,但是等看到兩個老人對她的好,她的心就不再冷硬,是真的把他們當成了她的親人,也是很不舍離開他們。但是,京城不知道怎麼回事?鳳亦絕的手都伸倒苗疆了,不知道京城的凶險,所以說,她現在很擔心鳳冥。雖然說,自家夫君現在強的似乎不用自己擔心,但是他唯一的毛病就是過於自負,而且很多的事情他不屑用陰的,最起碼他如果是對鳳亦絕不滿,會直接表現在臉上,但是鳳亦絕不會,他總是笑裏藏刀,似乎對自家王叔尊敬的很,卻不知道他想著法子要置他於死地。這樣的一個形式下,她怎麼可能安心在苗疆住,而且她總覺得林夕雨就是個小蝦米,後麵會有別的大咖,所以說,她不能掉以輕心。“外祖母,外祖父,顏兒知道你們不舍得顏兒走,顏兒也是不舍得你們,但是你們也看到了,夫君現在跟鳳亦絕已經是撕開了臉,那個鳳亦絕城府很深,是個能忍的,他的眼中怎可能揉沙子?他是不會讓夫君權勢超過他的,這場較量遲早的,我怎麼能安心住下呢?我先回京城,等事情都解決了,我跟夫君一起過來看二老。”古莧知道林夕顏心意已決,她想做的事情就不能回頭,她本來覺得鳳冥心裏就沒有林夕顏,但是現在開來,林夕顏說的很對,鳳冥是直接跟鳳亦絕對著幹,其實也挺難得。雖然鳳冥的權勢很大,自然都認為他比小皇帝權勢大,就這一個應該應分就是弊端,是帝王都是無法容忍的,古莧心頭低低歎了一口氣,“什麼時候回京?你這一走,寒笙也會離開,又剩下我們這些老東西了,沒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