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個正事,那個胡秉先你們怎麼看?”林夕顏淡淡開口。
提起胡秉先,白鶴泰的臉色不太好,當時不該把他逐出苗疆的,一個他畢竟是老胡的兒子,另一個就是,應該放在身邊好好引導,將他趕走,其實就是讓他自生自滅。
沒有什麼人管了之後,他做起事情也肆無忌憚。
隻是,真的沒想到,他的武功會那麼厲害。
之前也都是老胡教他,他的身手在年輕一代是不錯,但是卻沒有厲害的很,現在真的是一流了,他是自己鑽研的,還是遇到了什麼名師,要不他的武功不會這麼厲害。
“已經跑了,回去給老胡說,我們已經盡力了,他的易容術又那麼厲害,想捉住他真的很難。”白鶴泰蹙眉道。
“其實還不如告訴老胡他死了,這樣也好過他知道他兒子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古莧冷著眸道。
寒笙也點頭附和,“胡大爺這一輩子很苦的,為了這個兒子丟了一輩子的臉,年老了想見見兒子,卻沒想到他直接變成了畜生,所以說,還不如直接說他兒子死了。”
林夕顏想了想,“難道就真的沒有別的好辦法了嗎?這個胡秉先為何要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到底圖的是什麼?宏業酒家的掌櫃究竟是個什麼人?怎麼會沒人知道他的根底呢?”
幾個人都搖頭,實在是不知道,他為何要滅門,到底有多大的仇?或許是多大的利?
“宏業掌櫃一點的底查不到了嗎?如果查的到,倒是可以猜測出胡秉先殺人的動機。”林夕顏繼續道。
胡秉先都不清楚,他們更別說沒見過的宏業老板。
林夕顏開始分析,“這個宏業掌櫃的能留下胡斌先肯定是對他極其信任的,怎麼會信任?弄不好之前認識,弄不好在路上認識的,他幫了什麼忙?
先說之前認識,如果認識肯定就在苗疆認識,那麼隻有一個可能,這個宏業的掌櫃去了苗疆,當時中原人為何會到苗疆,這個外祖父應該很清楚吧!”
白鶴泰點頭,“能去苗疆的人,也就是我們比較熟悉的人,經常換賣東西,有那麼一些人。”
林夕顏點了點頭,“那麼這群人有沒有經常去的,突然一下子不見的。”
宏業老板去京城開酒家,肯定會跟苗疆斷了聯係,所以說,他肯定之後沒有出現。
“像是有。”白鶴泰努力思考,半天又道:“是有,不止一個人,具體是誰,似乎也想不起來了。”
“我倒是記得有一個人。”古莧淡淡開口。
林夕顏眼前一亮,“外祖母,您說。”
“那個人經常用銀兩換我們的油脂,但是他就是突然消失不見了。”古莧道。
“油脂?什麼樣的油脂?”林夕顏似乎不懂,是現代那種東西嗎?
“是木衫樹裏的東西,刮開會流出又濃又厚像油這些東西,之前我們都是用來燒的,以後知道這個東西還能賣錢,不過這個人離開之後,也沒人再收我們這個東西了?”古莧似乎記得很清楚。
林夕顏沉默,半天才道:“這個人您知道他叫什麼?長的什麼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