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開學的風波(3 / 3)

誰知這是一大群人都從教室裏跑了出來,也許是我的聲音太大的緣故吧!“婚約?你們有婚約嗎?”幾個多事的舍友在一旁起哄說。

這時她突然揪起我的耳朵向門外走去。“好呀,你不是說要解除婚約嗎?我們走。”我掙紮著終於逃出了了她的魔爪。

“好,現在就走,誰怕誰呀?”我說著便叫了一輛出租車,車上坐著兩個人,一個司機還有一個戴著黑色墨鏡的男人,那人的裝束很別致很像駭客帝國中的瑞恩。我也沒有多想拉著她坐上了車。

司機也不問我們要到什麼地方去,開著車便向郊區的方向駛去。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也沒有必要處處找我的茬呀?”我怒氣不消地對她說。

“什麼?我找你茬?”她也一樣怒氣翻湧的說,“我告訴你,就你這種色鬼別想我會嫁給你!”

“暈,我再怎麼也是人稱玉麵小郎君的帥哥級人物,你居然?”我張大嘴缺乏不出聲音。

“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前麵那個穿得有些像瑞恩的家夥突然冒出一句。我正愁火氣沒有地方發呢!

“大哥,你別以為穿得像瑞恩就是救世主了。像你這樣的人早應該被扔到垃圾堆了。”我毫不留情地說,“你看我做什麼?再看我把你眼睛給挖出來。你看看你一雙賊眸鼠眼的,頭發像是被驢舔過一樣。”

“嗬嗬!”她見我罵得好笑不禁笑了起來,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會有人燒掉數十座城池隻為博得美人一笑了,因為那笑容簡直是太美了。

“你再看看你的腦袋,奇形怪狀的我懷疑是不是被豬踢過。”我說著搖搖頭又道:“你這樣的人也沒有點自知之明,長得這樣科幻還在大街上遊蕩,也不怕教壞了未成年小孩影響了市容,幸好我已經成年了不會學你。”我幸災樂禍的捧腹大笑,可是這時周媛媛卻不笑了而且一個勁的用力的拽我,我這時才看到原來那個家夥正用一支手槍指著我們。我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大哥,不好意思我們上錯車了,司機先生麻煩您停一下車我們下去。”我的聲音柔和了下來,這一幕一般隻會出現在電影上今天怎麼會被我們趕上。

“你不是很喜歡罵人嗎?繼續呀!”他手中的槍在我的眼前晃了兩晃。

“嗬嗬,我那都是開玩笑的。”我覺得那一刻我的笑容真假,連我自己都想吐。可是她突然揪住周媛媛的頭發,“罵,接著罵,你要是停下來我就一槍崩了她。”

我斜著眼睛看了看在瑞恩手中的周媛媛慘笑了一下,“他跟我也沒有什麼關係,你殺了她世界就寧靜了。你還是放了她吧!”

“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嗎?”那個小子喋喋不休的說。

“什麼?”我和她異口同聲地說,“吼,你幹脆殺了我算了,要這樣的老婆我怕我活不長。”

“哈哈。”說著那個小子過來摸了一下我的腦袋,“臭小子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你都不要,那不是浪費了,我就損失點收下了。”說著他又摸了摸我的腦袋。

“混蛋。”我那一刻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握緊拳頭重重得像他的腦袋打去,沒想到這一拳就將那個家夥的眼鏡打碎了,一塊碎片硬生生的插進了他的眼睛之中,鮮紅的血液立刻從他的眼眶流了出來。我這個人最見不得血,一旦見到血就控製不住自己了,我咬著牙一縱身抱住那個家夥的腦袋用力的撞車窗。

“喂,喂,他沒有反映了。”周媛用力的搖晃著我的胳膊說,“他昏過去了,你要殺了他呀?”我這才換過來,看著那個家夥倒在座位上,周媛遠遠的望著我就像在看一隻怪物一樣。這時我們隱隱約約的聽到了警笛聲。

“警察又出來擦地了。”我覺得嘴裏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一吐居然是半個耳朵。司機停下了出租車,我邁著鏗鏘有力的步子走出汽車。

“你剛才是因為我嗎?”周媛悄悄的說。

“靠,我最討厭別人摸我的腦袋了,那個家夥居然敢摸兩下。”我氣憤地說,說這我覺得一股鹹鹹的東西從鼻子中流淌出來,我用手抹了一把,是血。

“血……”我看著自己流下的鼻血,突然感到一陣眩暈,之後我隻是模模糊糊的記得一群穿著製服的人圍了上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記者,警察正站在我的麵前,我一睜眼睛就看見一群人如蒼蠅見了腐肉一般的將我團團圍住了,那景象絕不遜於某個大明星,隻是當時我的裝扮太老土了,估計也不上鏡。

“小夥子,你真是好樣的,那個通緝犯我們已經將他困在包圍圈中了,可是最終還是被他逃了,要不是你它有可能又開始遺禍百姓了。”一個警官模樣的人緊緊地握著我的雙手說,“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樣,那這個社會也就不會有那麼多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了。”

我幾乎被他的一番話感動了,眼淚瞬間充滿了我的眼眶,在場的人都被這一幕人間的動人場麵感動了。

我顫抖著對他說,“警察叔叔,你壓到我的腳了。”這時眾人才發現原來他正坐在我的腿上。

我的傷不重,大夫說我之所以休克是因為我暈血。是呀,我就是膽子小,每次看到血都不由自主地暈倒,當然是看到自己流血了。

在醫院觀察了幾天我便被無罪釋放了,當我剛走進學校我便感到了那種不同尋常的氣勢,校門口已經打出了一個大大的標語上麵書寫著“向樸駿同學學習。”的字樣。真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我的大學生活就這樣開始了嗎?站在門口我貪婪的呼吸著s大學濃重的文化氣息,但是無論如何我還是無法從中感受到本來屬於大學的自由,似乎無形之間另外一個更加惡毒的枷鎖又將我牢牢困住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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