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嫿臉上掛上了一絲壞笑,挑著眉頭說:“那若是我非走不可呢?”
“別走”林戰哀求的說,精壯的身子也開始了細微的顫抖。
蘇清嫿心裏一痛,知她這玩笑開的過分了,伸手拍了拍林戰的後背嗔道:“你個榆木腦袋,我什麼時候說我要走了?我不走!”
林戰這時有種劫後重生之感,可他仍是抱著蘇清嫿不鬆手:“小嫿,我真的會待你好,你若是喜歡詩詞,我現在也是能學的。”
“我不喜歡詩詞。”蘇清嫿歎了口氣,也伸手環住了林戰:“我方才是逗你玩的,誰知道你這般不禁逗!”
縱使蘇清嫿這般表現,林戰還是再三的確認,蘇清嫿起先還耐心的一遍遍回答著他,可後來實在是不耐煩了,林戰也就見好就收了,隻不過,他今天到底還是沒敢去山上拾柴。
蘇清嫿也任由林戰這一天都跟在她屁股後麵轉,她也是想讓他安心,她不走,除了他的身邊,她哪都不打算去。
夜半,明月當空,蘇清嫿悠閑的看著月亮,林戰悠閑的看著她,靜溢中帶著一絲甜蜜的味道。
“蘇清嫿,你個小賤貨,勾搭我家姑爺私奔,一次不成,還勾搭第二次,你要不要臉!”
張氏帶著蘇清翠一臉怒氣的衝進院子,粗大的嗓門惹的村中雞鳴狗叫,好不熱鬧!
蘇清嫿挑眉起身,諷刺的看著張氏說:“大伯母是被夢給魘住了嗎?還是魔怔了?”
張氏這是蘇清嫿出嫁後第一次見她,皎潔的月色下,蘇清嫿的麵頰染上了一絲仙氣兒,楊柳細腰盈盈一握,發絲如墨很是出塵,她的樣子沒有一絲變化,隻是眸中多了幾分鮮活,嘴上也多了一些伶俐。
“你還知道叫我一聲大伯母?你還知道王謹現在應該是你姐夫?小嫿,你不能見著王謹前途無量就死抓著不放,你這樣是不要臉。”
王氏見有人被她引來,就痛心疾首的唱起了戲,她今天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蘇清嫿再也抬不起頭做人。
“大伯母這話說的奇怪,我和我自己的相公在自己家的院子裏待著,怎就惹到你了?”蘇清嫿冷笑的看著張氏和蘇清翠,這母女倆心可不是一般的壞。
蘇清翠被蘇清嫿裝糊塗的樣子氣的七竅生煙,她咬牙切齒的說:“蘇清嫿,你裝什麼糊塗,我相公今天收拾了一天的包裹,晚上就不見了人,這事不是你勾搭的還有誰?”
“這話我聽明白了,你相公嫌你長的難看,不想和你過了,然後你就找林戰媳婦麻煩,無憑無證的就來我們梅花村,吵的我們誰也不能睡,真是囂張啊!”
石蛋娘說完還打了一個大哈欠,她這哈欠一打,爬起來看熱鬧的都跟著打了個哈欠。
“你是誰啊?你什麼都不知道插什麼嘴!”蘇清翠惱怒的看著石蛋娘,其中不乏有些威脅的意味。
石蛋娘潑辣的挑眉說:“一個外村人,深更半夜的找不到自己家男人,就來這隨意誣賴別人,還惹的我家雞的毛了,我還不能說幾句話?我家雞要是明天不下蛋你們娘倆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