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程石爹和程石娘喜滋滋的看著程石和清嫿娘拜堂,兩人皆是笑的見眉不見眼,終於是了卻了他們的一樁心事了。
程石把清嫿娘帶到洞房,然後腳底就生了根,壓根就沒有出來的意思。
“程石,你這幹嘛呢,趕快出來喝酒啊!”
“就是,等你呢!快,走!喝酒去!”
程石被拖拽出房間,心裏哀嚎,喝什麼酒啊,入洞房才是要緊的。
蘇清嫿席間也是食不知味,有些委屈的問林戰說:“我怎麼覺得我把我娘送出去就收不會來了呢?”
林戰抿嘴給蘇清嫿夾了口吃的,然後略有吃味的說:“小嫿可也是把我這樣放在心上的?”
“林戰!你一個爺們往娘們兒桌擠什麼?快點過來,一起喝酒!”孫名嚷道。
栓子聞言一臉不耐的拽了拽孫名的胳膊:“行了,你別叫他了,他媳婦不讓他喝酒!”
孫名聽罷歎了口氣,然後小聲的和栓子嘟囔說:“都怪這林戰,現在我媳婦都不聽話了。”
“你以為隻有你媳婦不聽話?”栓子擺出一副苦不堪言的樣子:“咱們這叫一言難盡,交友不慎。”
孫名點頭表示讚同,然後兩人歎了口氣,同病相憐的碰了碰杯,把心中的苦澀盡數咽下。
初春白日不長,轉瞬就是天黑,蘇清嫿回到家中鋪好被子,然後坐在炕上愣神,對林戰眸光火熱的靠近視而不見。
她這些日子和自己娘親睡習慣了,這下突然分開心裏很是失落也有些擔憂。
“不行!我得過去看看去!”蘇清嫿說罷,作勢爬到炕邊,準備穿鞋。
林戰不解的看著蘇清嫿,啞著嗓子問:“小嫿,天都黑了,你做什麼去?”
蘇清嫿落寞的回頭,眨巴了一下眼睛說:“我怕我娘被欺負!”
林戰聞言輕笑一聲,把蘇清嫿拉了回去,然後欺身而上:“那你可去不了了,因為現在我要欺負你了,好些日子沒欺負,想念的緊”
第二天,天光大亮,蘇清嫿悠悠轉醒,渾身上下是半分力氣也使不出來,隻有眼睛活動自如,她狠狠的瞪著一臉討好的林戰,心裏慪氣。
怎每次都是她累
“小嫿,我煮了粥,來,我喂你!”林戰笑眯眯的把蘇清嫿扶了起來,卻是被蘇清嫿潔白肌膚上的紅痕給吸引了目光。
蘇清嫿順著林戰的目光,看向了因裏衣寬鬆而露出的皮膚,臉上豁然一紅,快速的揪住了衣襟,以防止春光外泄。
“你看什麼看!”蘇清嫿惱怒道。
林戰抿了抿唇,沉穩的聲音中帶了一絲痞氣:“小嫿,你很美!”
這話也是瞬間惹得蘇清嫿炸毛,她也顧不上渾身的酸痛了,撲騰著小手,在林戰身上各種廝打,她覺得林戰變壞了。
林戰越是被蘇清嫿這般對待,就越是心情飛揚,待蘇清嫿徹底累了,粥便是能夠入口的溫度了,他好脾氣的把粥遞到蘇清嫿的嘴邊。
蘇清嫿心裏有氣,哪裏肯喝粥,不斷的側頭躲開林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