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戰沒去河邊,可卻是有人去了,是以桂花的身子全被看了去,而最要命的是看她身子的人是村裏的馬大錘,年紀隻比桂花爹小兩歲。
馬大錘是去年才死的婆娘,家裏有兩個兒子,一個比桂花大一歲,一個比桂花小三歲,是以這樣的人怎麼能是桂花看的上的。
“馬叔,我求你了,今天的事你不能說出去!”桂花哀求道。
馬大錘也不是那種喜好占這種便宜的人,所以也是沒打算聲張,隻是一臉嚴肅的嗬斥:“你這孩子大冷天的洗澡也是當真古怪,可別是學了你娘去!”
“我”桂花是一句辯解之詞也說不出來,最後幹脆就破罐子破摔:“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就急著別往出說就行。”
隻是可惜了,馬大錘不說也是無用,因為晚上李寡婦就被田信給請了去,為了不損自己,她隻得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桂花身上。
“村長,我和栓子說山參的事真的就是隨口一說,誰能想到他真去山上找了?這怎麼能怪我?至於李免騙林戰的事我就更是不知道了,今天桂花在河邊洗澡被馬大錘看了個正著,我估計她是想引林戰過去看的吧。”
田信聽了李寡婦的話之後,眉頭皺成川字,他深吸了口氣,目光淩厲的看著李寡婦:“你確定不是你教唆桂花的?”
李寡婦聽了這話之後,臉上堆起濃濃的無辜:“村長,這無憑無證的可是不能冤枉人!再說了,她這麼大的姑娘了,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這話的意思是,就算是她教唆的又如何?她又不是拿著刀架在桂花脖子上逼著她去做這事兒的。
田信聽罷輕哼一聲:“我隻說一句,你好自為之,別逼著我攆你出梅花村!”
李寡婦覺得田信一定會找桂花對峙,所以她為了占個先機,從田信家出來,就挑著村裏幾個嘴巴最大的婦人去拜訪,抹黑桂花。
是以第二天,村中對桂花被馬大錘看了身子的事便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桂花爹把桂花打了個半死也是沒有停手的意思,無奈之下,桂花一臉傷的跑到了村長家裏。
“哼!你不找我,我也正想找你呢!”田信帶著怒氣說:“你爹打死你也是活該!”
田信覺得昨日李寡婦有一點說的沒錯,那就是桂花定是對林戰存了心思,昨天的一切就是為了算計林戰。
“村長,我是不想的!是李姐勸我這麼做的,她說我爹不會幫我說親,所以村長真的不怪我,這不是我的主意。”
田信聞言輕哼一聲說:“桂花,就算有千百個人勸你去作惡,你若良善都不會被迷了心去,所以說其究竟,也是怨不得別人,隻能說是你自己心思不正。”
才嗬斥了桂花,桂花爹就急衝衝的趕了過來,進門先是狠狠的踹了桂花兩腳,然後才開口和田信說話:“村長,給你添麻煩了,我這就把他帶回去!”
“我不和你回去,你會打死我!!”桂花哭的臉色發紫,死死的抓著門框不撒手:“村長,你救救我,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聽李寡婦瞎說,你救救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