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進被慕容雲哭的一個頭兩個大,也是沒想好怎麼回答慕容雲,男女有別,避嫌才是應該,他纏著蘇清嫿是因為心中相係,所以不希望避嫌,而對慕容雲他就期望恪守禮結,畢竟那可芳心他無法回應。
“你怎不說話,你是不是特別的討厭我!”慕容雲啞著嗓子問。
“我本也是沒有刻意的躲著你。”錢進苦笑一聲,臉龐帶上了一絲憂鬱:“隻是你沒和小嫿一起,我便沒有刻意的遇見。”
就算這話殘忍他也是要說,這種事情早說清楚比較好,畢竟是長痛不如短痛,不能耽誤了一個姑娘的青春。
慕容雲聽了這話止住了哭聲,眼淚儲再眼眶中,打著哭嗝說:“我知道你喜歡小嫿,你喜歡小嫿是你的事,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我管不了你,你也是不能管了我去,你可以刻意的去遇見小嫿,我也能刻意的遇見你。”
“何苦呢?何必呢?”錢進蹙著眉頭苦口婆心:“我錢進是個什麼人你心裏沒數嗎?我不是好人!”
“那我也是喜歡!我覺得你哪哪都好!”慕容雲蹙眉回嘴:“我不管,反正我是賴定你了。”
錢進歎了口氣,苦笑著說:“你和我就像是照鏡子一般,我們是一樣的人,也正因為我們一樣所以才不合適,況且你我之間是天地之差,想要在一處去,總是有一個人要委曲求全,或許就連委曲求全也是不能得出一個好的結果,到最後可能隻給世間留下一段淒美,一個雜談。”
“借口,都是借口,若是小嫿,你願意赴湯蹈火!”慕容雲深吸了口氣,一臉堅定的說:“你放心,我不讓你為難,你說我們相差懸殊,哪我就一步步的走到你的麵前,我親自把這懸殊抹平,就算到時候你還是不喜歡我,我也是不後悔!”
慕容雲說完這話就轉身離開了,就連背影都是這般倔強。
丁木心裏酸酸的,就開口說勸:“少爺,我看人家也挺誠心的,你怎就這般狠心呢?”
“我對小嫿還誠心呢,小嫿可是對我不狠心了?”錢進白了丁木一眼說:“我這也是為了她好,你可是別忘了,她是郡主!”
“也是,咱們府上雖然富貴,可身份也是相差很多的,就算郡主想下嫁,門檻也是低不到咱們這來。”丁木一臉可惜的歎了口氣說。
出了錢府的門之後,幻意一臉的忿忿不平:“郡,小姐,我看你就是抬舉他了,讓他有了高高在上之感,這才是敢和你拿喬。”
慕容雲胡亂的擦了把眼淚,長呼了口氣說:“哪是人家拿喬啊,是人家眼裏心裏都沒裝著我,我這是自找的。”
幻意也是跟著低催頭喪氣,追問:“那小姐可是徹底放下了?若是放下了咱們就回京城起吧,畢竟是觸景生情,我敢保證,隻要你回了京城,就會馬上忘了他的。”
“不回,不撞南牆不回頭,我撞了也不回頭,我就不信我撞不穿這牆,頭破血流我也是認了。”慕容雲倔強的蹙著眉頭說。
二人回到衙門時,南宮煜正在後院閑晃,身子一傷他就閑下來了,一直無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