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氣也是不能虧本啊,咱們鋪子是多,可必須得是各個盈利,不掙錢的鋪子開來幹嘛?”錢進白了一眼錢老爺:“爹你真是老糊塗了。”
錢老爺也聽了這話,臉色通紅,伸手就給了錢進一下:“我這不是想給你出氣嗎?馬員外敢給你沒臉,我就得十倍奉還。”
錢進聽了這話心裏一暖,然後拍了拍錢老爺的肩膀:“爹,你放心,兒子現在大了,受了欺負自己能還回去了。”
“行,那你想法子吧,若是想不出來,你就記住了,咱錢府不差錢,直接用銀子砸死那個龜孫子!”錢老爺咬牙切齒的說。
“爹,你書房裏有兵法嗎?若是有就借我看看!”錢進熱切的問。
“兵法?”錢老爺疑惑的看著錢進:“沒,沒有,生意人看兵法做什麼!”
錢進一臉失望的說:“爹,這你就不懂了,這兵法用處可大了,琢磨明白,許是能聰明不少。”
“那明天爹去給你買一本!”錢老爺一臉欣慰:“你現在能務正業了,爹心裏真是高興,對了,王謹今天來府上了。”
“他找我什麼事?”錢進不耐的蹙眉問。
“他不是找你,是找我!說是要幫著顧生意。”錢老爺支吾的說:“兒子,你說這事可不可行?”
錢進聽了這話,眉頭蹙的更緊:“這是幫著搭橋來了,馬員外在清州的生意就是他一手促成的。”
“具體他倒是沒說,他說世有伯樂然後有千裏馬,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他說他就是千裏馬,希望我當伯樂。”錢老爺眉飛色舞的說。
錢進聽了這話,無奈的抿了抿唇:“爹,你這愛聽好話的毛病什麼時候能好?”
丁木聽了這話翻了個白眼,心道這父子倆毛病都是一樣的!誰也沒資格說誰!
“我不是覺得王謹好歹中過舉人嗎?不像咱們,勉強的把字認全了,半點風雅也是沒有。”錢老爺窘迫的說:“我也和他說了,說現在府上你說的算,用不用得你定,兒子,你說用不用啊?”
“王謹這人不實在,躲稅之事爹忘了?”錢進不說用也不說不用:“竟然好意思說自己是千裏馬,也不撒泡尿照照,相中他的都是瞎了眼的伯樂吧!”
“既然你不喜,那,那就算了!”錢老爺做錯是一樣的低著頭:“我不也是想著找個人幫幫你嗎,這王謹人品雖是不行,可有的事就得這樣的人去做。”
錢進歎了口氣說:“我知道爹是為了我好,這王謹心狠手辣,沒有忠義可言,養不熟就容易被他反口咬傷。”
“我兒子是真的沉穩了,行了,這事我就不管了,以後的事我都不管了,我放心了!”錢老爺一臉自豪與感慨。
“是啊,老爺你就放心吧!”丁木一邊喝粥一邊附和的說。
錢老爺眯著眼睛看著丁木:“丁木啊,你是不是該說媳婦了?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和老爺我說明白了,老爺我好幫你找個合適的。”
丁木聽了這話差點沒把嘴裏的粥給噴出來:“老爺,我,我自然是喜歡女的了,您瞧您這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