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錢二少爺交好?這事我怎沒聽說過?”玄玉真人半信半疑的問。
“沒聽說過?”王謹眉頭一蹙,然後隨即舒展:“沒聽說過也是正理兒,滿香樓的掌櫃是大當家的人,他自是不會與你說的,我之前隔三差五的就與錢二少爺在那裏吃酒。”
玄玉真人聽罷痛心疾首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哎呀!我還道那掌櫃的機靈呢,沒想到是被截胡了,你說你怎就不早些和我說這事兒呢!”
“之前委實是沒看出二當家的有拉攏錢進之意,這才沒說。”王謹也是一臉惋惜的說。
當然了,他的惋惜和玄玉真人的惋惜是不一樣的,他現在在想,現在錢進自己進了邪教,之前允諾他的一萬兩可還作數。
“王謹啊,你抽個空去探探錢二少爺的意思,如果這事兒能成,我就記你一功!”玄玉真人一臉殷勤的說。
王謹見玄玉真人變臉如此之快,心中嗤之以鼻,麵上卻是感恩戴德:“二當家的放心,我定然是會幫你把誠意帶到的。”
與玄玉真人客套了一會兒之後,王謹便是大步去了錢府,當然了,他去找錢進不是為了玄玉真人,而是興師問罪。
錢進這會兒正在鬥蛐蛐,見王謹來了,便是把蛐蛐放到了一邊,挑眉問道:“王謹兄怎有閑情逸致過來看我?”
“我來是想問問錢二少爺究竟是什麼意思!”王謹滿臉的質問之色:“錢二少爺怎入了邪教?”
“你是為了這事兒來的啊?”錢進慵懶的抿了口茶:“我這不是為了護我錢府無礙嗎?現在衙門那邊盯著少爺我,邪教那邊也盯著少爺我,我就是他們眼中的肥樣,任由他們宰割,這不是病急亂投醫嘛,正好滿香樓的掌櫃和我說了此事,我就想著試試看。”
王謹聽了這話,臉上的不愉之色慢慢消散,幹笑兩聲說:“我還以是錢二少爺不信我呢,原來是誤會啊,那我這邊可還用再幫你探消息?”
“用啊,當然用了!”錢進把茶盞放到一邊:“我過去就是想觀望一下,哪能摸出門路啊,所以往後還是得指望著王謹兄你!你放心,我答應你的錢定然是不會少的,我入邪教不過就是想示個好,安安心!”
“示好也就是能保你一陣子的安穩。”王謹苦口婆心的說:“人家是盯著你所有的錢財的。”
錢進一臉認同的點了點頭:“所以啊,王謹兄,探消息這事還得麻煩著你,我和你是一條心,和那玄機真人……”
“錢二少爺放心,有你這話,我就願意為你赴湯蹈火!”王謹一臉的義氣之色。
“王謹兄你就是我的定心丸。”錢進說罷歎了口氣:“本是應該請你吃酒的,可現在鎮上這情況你也是知曉的,什麼像樣的吃食也是沒有啊!”
“吃酒的事不急,我來還有一件正事要說。”王謹說罷歎了口氣:“玄玉真人希望你能跟著他而不是玄機真人,錢二少爺可是願意挪個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