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急色?”東順侯一臉的冤枉,他很是激動的說:“那馬姨娘沒你長的好看,我一時急色也急不到他那去,如花似玉的妻子我不急,我急她?”
“事實上你就是急了她啊!”東順侯夫人不屑的輕哼一聲說:“現在說的好像自己被強迫了一樣。”
東順侯無奈的看這東順侯夫人半響,歎了口氣說:“若我當年也是這等心態,就不會和你賭氣了,若你當時也隻是這樣諷我幾句,我就有辯解的機會,淑蕊,事情是這樣的,當年我去圍獵,在進城會府的路上看見了你的身影,我之所以確定那人是你,是因為她穿的是咱們第一次相見時穿的衣裳,我一路的跟著,在跟到一處私宅之後,才發現那是馬姨娘,然後我也不知是怎麼了就……”
“不知怎麼了?這是什麼意思?”東順侯夫人追問道。
“就是不知怎麼了在認清她不是你的片刻又覺得她就是你,所以就……此事蹊蹺,我想查清楚,所以把她暫時的養在了外麵,可還沒等查明白,就被你和娘發現了,然後誰也是不聽我的解釋,我覺得我當時定是中了迷藥,可大夫查不出來,我就覺得我含冤莫白,然後當時又年輕氣盛,所以就為了和你賭這一口氣而不再查這件事了,還寵愛馬姨娘。”
東順侯現在想來也是荒唐,可那個年輕的自己就是荒唐的,他不想承認也得承認。
若是之前東順侯說這話東順侯夫人一定不信,可現在她知道馬姨娘與邪教勾連,而邪教之毒就是尋常大夫查不出來的,所以她覺得東順侯說的話有很大的可能真的。
“你真是個蠢的,我嫁了人還會穿姑娘家的衣裳嗎?”東順侯夫人蹙眉問。
“我哪裏想那麼多了,我當時滿腦袋都是你為何在街上閑逛……”東順侯一臉憋屈的說。
東順侯夫人眉頭一挑,哼笑著說:“你這是什麼態度啊?我告訴你,就算你真的情有可原我也不會原諒你的,反正這件事就是你的錯!”
“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東順侯輕哼一聲:“和女人真是沒理可講!”
“你說誰是小人?你說誰呢?”東順侯夫人操起拳頭就開始捶打東順侯:“你趕緊給我滾蛋!”
“別打了,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呢,你這脾氣這麼多年了竟然是一點沒變!”東順侯無奈的說。
說是這麼說,但也是不躲不閃,一是東順侯夫人的手勁不大,二是東順侯自己覺得自己應該挨打,可卻是不知怎麼他的心口突然劇痛,痛的他臉色慘白。
東順侯夫人一臉擔憂,可是嘴卻是硬的很:“你別裝了,我根本就沒使勁。”
“淑蕊,快讓金嬤嬤請府醫,我這心突然……”東順侯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金嬤嬤!金嬤嬤!快!快去請府醫!”東順侯夫人一臉焦急的喊。
府醫過來給東順侯診脈,診了半天也是沒診出個所以然來。
“夫人,侯爺身子看著並無大礙,這許是勞累過度了,這會兒應該是睡著了!”府醫幹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