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戰麵無表情的看著紅了眼的士兵,然後用內力將他們逼退,冷聲說:“我們必然不會亡,所以你們做好死的準備了嗎?”
林戰這一出手,士兵心裏全部肅然起敬,有這般伸手的人敢來這裏蹚渾水定然是胸有成竹之人,若是拚上一拚,許是還有活路。
馬統領這下是徹底醒酒了,然後想起了他很久以前聽過的關於並肩王的傳聞,心裏也是有了幾分信心。
“大家聽好了,誰也不要再為我動手或者求情!”馬統領一臉嚴肅之色:“動搖軍心,該罰!這是我應該受的罪!”
士兵心裏本就有了不再與林戰為敵的想法,這會聽了馬統領的話,就自然而然的就坡下驢了,紛紛放下了手裏的武器。
追風本是動了不想吊馬統領的心思了,可是見林戰一臉的冷峻之色,心知求情是沒用的,便是隻得將馬統領吊在城門之上了。
“現在可都是聽話了?可都能聽我部署了?”林戰目光淩厲的掃向士兵:“可還有誰不服,站出來!”
“我等願意聽從並肩王的命令!”
“我等願意誓死守住臨州城!”
眾人異口同聲的喊了數遍,然後各個都從無精打采變成了雄赳赳的勇士,風氣就此糾正了過來。
追夜心知蘇清嫿這會兒最是想知道城內情形,想著從那群刁民的嘴裏是問不出什麼來的,待自己慢慢的品出城中情形,那一切怕都是晚了,所以他便開始從士兵的嘴裏打聽,大致情形打聽了出來之後,然後馬上返回府衙了。
“次掌門,聽士兵說,城中百姓現在分兩夥,一半跟著馮二,一半跟著大麻子,這兩夥兒人,一邊是讚同馮二的話的,想要投靠邪教,一邊是聽大麻子的,想離開臨州。”追夜一臉嚴肅的說:“所以這馮二應該就是邪教的人。”
“誰是邪教的人現在還不好說。”蘇清嫿眉頭輕蹙:“我現在比較好奇的是,想要離城的百姓這會為何還在城中?難道馮二攔著他們了不成?”
“次掌門有所不知,讚同離開臨州的人,家中父母妻兒大多不讚同,他們想離開但又不想一個人孤孤單單,所以就一直耗在城中,大麻子這邊的人都在怪馮二不鼓動大家離城,所以這大麻子的人全都對馮二很是不滿,大有發展成仇人的意思。”追夜把自己打聽到的消息原原本本的說給了蘇清嫿。
蘇清嫿聞言臉上多了幾分不解之色:“若是說馮二奇怪的話,那這大麻子就更奇怪了,我覺得他不離開的理由看似合情合理,其實怎麼想都是別扭著呢,他之前可是捕快?可是村長?若都不是,他哪來的這麼大的責任心?他自己離開不就行了?為何非是要帶著大家?
“可是我仍舊是覺得馮二最可疑。”迷碟揪著眉頭說:“王妃定然是多想了,這大麻子大抵是心中有善的。”
馮二若不是邪教之人,怎會這般與他們為難?
蘇清嫿聞言搖了搖頭:“我覺得不是我多想,而是大麻子確實有古怪,城中百姓多為自私之人,怎麼就這麼趕巧這大麻子就是無私之人?當下就算再是無私也會審時度勢的,會果斷的帶一些能走之人離開,不然邪教一旦攻來不是誰也走不了了?唯一能說的通的就是這大麻子根本就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