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桑露出一抹魅人的笑意:“蕭老板,好久不見你依舊是這麼光彩照人。”
雖然知道是個客套話,但是美人的誇獎誰不愛聽,因此蕭昊的嘴角弧度更高了些:“哈桑小姐也是,你這位朋友可不一般。”
哈桑再次笑了笑,卻是沒有回話。
蕭昊見她如此忍不住心裏有些火氣,他追了哈桑那麼久都沒能上手。這個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家夥,這麼快就得到了哈桑的垂青?
傅眀修沒理會旁邊兩人的對話,自顧自走到蕭昊對麵的位置坐下。
環繞在蕭昊身旁,最靠近傅眀修的一位少年機靈地將牌遞給傅眀修,“先生,要不要來玩一把?”
傅眀修掃了桌麵一眼:“在玩馬卡?”
“隨便玩玩,”蕭昊轉頭看向傅眀修,眼中閃過一抹挑釁,他接過話頭,“先生一起玩一把?”
這個圈子裏誰都知道蕭昊玩馬卡很有一手。
傅眀修說:“難得我們蕭少有跟我玩的心情,那就玩一把吧。”
“瞧你說的,先生是來旅遊的吧,怎麼會認識我?”蕭昊微微笑著問,卻是有些試探的意思。
傅眀修似笑非笑:“蕭少大名,我還是有所耳聞的。”
說著他便低下頭看著麵前的紙牌,擺明了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蕭昊皺皺眉,但是還是沒有進一步地追問。
“蕭少想帶人嗎?”傅眀修懶洋洋說,“我不需要。”
不要求帶人?
蕭昊眉頭一挑,打個哈哈,“主隨客便,主隨客便。”
事情發展到這樣,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除了傅眀修和蕭昊之外,其他的人多少都有些興奮,其中包括哈桑。
她走過來在傅眀修膝蓋上坐下,雙手鬆鬆地挽住男人脖子,眼睛也是好奇地看著那些紙牌。
傅眀修的身子在她坐上來的時候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地便放鬆了下來。
蕭昊看到哈桑對傅眀修公然的親密態度,心裏頓時就像是吞了一隻蒼蠅一樣。
在場的很多人都是知道他追求哈桑的事情,哈桑對他不屑一顧卻對這個男人另眼相待,他覺得自己被狠狠扇了一耳光,疼得很。
他現在更是迫不及待想要狠狠地下下傅眀修的威風。
馬卡,是賭桌上常用的玩牌方式,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決定輸贏。
蕭昊隨便點了個人出來發牌,那人一手撲克玩得架勢十足。在蕭昊剛剛落下話的時候就拿套新的撲克牌徹底洗開,分發底牌。
傅眀修伸手壓了一下:“既然要玩,有些事情還是先說清楚的好。”
他看著蕭昊,又掃一眼坐在自己膝蓋上的哈桑,麵上沒什麼表情:“大家都是出來玩的,就按規矩來彩頭?”
“那就金玉滿堂吧。”蕭昊從口袋裏拿出煙,點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圈的時候才回道。
看到對麵的傅眀修依舊沒什麼表情,他的眉毛微乎其微地動了動。
“什麼叫做金玉滿堂?”圍在邊上看的人有些不甚明白,便互相咬起了耳朵。
“開局一萬,末局十萬。”立刻就有人給發問的掃盲來了。
“定死的?”那人瞪瞪眼問。
回答的倒是笑了:“你可以乘以十倍的數。”
這下就有人咋舌了,這是根本不拿錢當錢啊。
傅眀修不是溫吞的人,蕭昊顯然也不是。
因此,一開局牌局速度很快,而且還有越來越快的趨勢。
傅眀修根本沒有翻過一次暗牌,有時候甚至在第一輪時就直接棄牌,從牌局上看,蕭昊贏得多些。
但要真算籌碼,輸贏二十多局的兩人其實也就十來萬的差別,按最低一萬的下注額來說,這個數字算是低得讓人側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