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彭怡瓊不敢相信,她們竟然敢這麼做“你們把我們傅家放在眼裏了嗎?啊!你們怎麼敢這麼做!你們好大的膽子!”
彭怡瓊的反應有些出乎利之瑤的意外,她立刻出聲安慰彭怡瓊:“是是是,是我們的錯!這件事情是我們的不對,可是,親家母啊!我們小霜對明修的心是真的啊!再說,我們小霜在國外沒有查出什麼問題,立刻就趕了回來,換了回來,也沒鬧出什麼事情,不是嗎?”
“嗬!沒鬧出什麼事?”彭怡瓊冷笑一聲,削他們的幼稚:“現在,你們是欺騙了我們傅家,明白嗎?隻有一個滿口謊言的兒媳婦我們可要不起。”
“媽,媽,我錯了,您別這樣!”一直在旁邊假裝默默哭泣的梅霜,聽了彭怡瓊的話也慌了,“媽,我真的錯了,您原諒我吧!”
“是啊!親家母,我們小霜真的不是故意的。都快那個梅姿,要不是她,我們小霜不會看出這些荒唐的事情。”利之瑤在梅霜說完之後,馬上補充到,想要讓彭怡瓊改變主意。
“是嗎!看來你們真的是無辜啊!”這邊彭怡瓊和傅文成還沒開口,門外傳來一聲戲謔的聲音。
屋內四人都被下了一跳,紛紛抬頭朝門外看去,隻見門外傅明修和顧嬰相伴而來,那聲嗤笑就是顧嬰發出的。
“傅叔,彭姨,好久不見,身體可好?”顧嬰好像看不到這裏的氣氛有多僵硬似的,依舊是笑眯眯的看著傅文成和彭怡瓊,同時也有意的把利之瑤和梅霜給忽略了。
“還行,”雖然不喜顧嬰在這種時候以這樣一種吊兒郎當的形象出現,但是傅文成還是很好脾氣的回了一聲。
“那就好,”顧嬰應了一聲,而後好像是才看到利之瑤和梅霜似的,驚喊出聲:“呀!這兒還站著兩個人呢?我怎麼沒看見啊!”
在場的人除了傅明修之外,都是一臉的便泌。好家夥,您沒看到?感情你剛剛那兩句話是對空氣說的啊!您蒙鬼呢?
顧嬰是什麼人,顛倒黑白這種事他最喜歡做了,不就是和稀泥嘛,老好玩了。
“哎,這是幹嘛呢!在這裏哭哭啼啼的,莫不是傅叔叔和彭阿姨欺負你們了,不能啊!傅叔和彭姨多講理的人啊!”
“啊!我知道了,你們是來找事的。”隨即顧嬰就朝著門口喊到:“保安!保安呢?去哪兒了?沒看到有人鬧事嗎?還不來趕出去!”
利之瑤和梅霜現在就和吞了蒼蠅一樣,被顧嬰惡心的不行,但他們還不敢反抗,畢竟,顧嬰和傅家都是她們惹不起的。隻能在心裏把顧嬰罵的狗血淋頭,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明修~”不得不說,梅霜在這方麵的演技是真的好,她看傅明修的那一眼,似嗔似怨,又委屈又擔憂,嘖嘖,不拿奧斯卡,可惜了,顧嬰愎誹著。
好戲沒看過,不過癮,怎麼辦?顧爺來教你!
顧嬰是真的看熱鬧不嫌事大,又開口了:“哎呦呦,這小美人誰啊!傅明修,你不會背著你老婆在外麵找小情人吧!哎呦,這模樣,這身段,兄弟……”說著,顧嬰還停頓了一下,拍了拍傅明修的肩膀,“眼光不行啊!你寂寞的話和兄弟說啊!兄弟哪兒都是胸大細腰的女人,比這個可帶勁多了!”
顧嬰在停頓的那一下,餘光一直偷摸著觀察梅霜。發現梅霜在他停頓的那一下,整個人又嬌羞了幾分,怕是以為,他停頓那一下是要誇她的吧!直到他把後麵的話說出來,這個女人的臉都綠了。顧嬰不道德的在心裏樂開了花。
傅文成在邊上也聽不下去了,就算他對梅霜母女的行為不恥,但是畢竟這是他們家的家事,還輪不到顧嬰這一個後輩在這裏指手畫腳,更何況,梅霜的父親還救過他的命,更加是不能讓一個外人來這樣欺辱她們。
“行了,顧嬰啊!那就是明修的妻子,是你的嫂子。”
“她不是,也不配。”這句話可不是顧嬰說的,他就算再喜歡和稀泥,傅文成也算他的長輩,他還不能去駁了一個長輩的麵子,更重要的是,他顧小爺也是懂得分寸的,好伐!咦!為什麼是上海腔,嗯,看來又要換一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