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以琛應該是討厭陸詩意的,對她向來是忽冷忽熱,針鋒相對的,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會為了陸詩意說出這樣的話?
白秀媛滿目錯愕的看著薄以琛,心裏正惱恨,陸詩意卻急急的否定了:“不行。”
白秀媛聞聲,回過神來,臉上露出幾分得意的笑意,轉身朝薄以琛湊了過去,直接挽住了他的手臂,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是啊,不行,以琛你現在是風頭正盛的時候,大好前途,如果讓那些粉絲知道你和一個三年前聲名狼藉的女人在一起,那星光熠熠的前程可就毀了。”
白秀媛捏著嗓子,嬌聲柔弱的靠在薄以琛身上,而薄以琛一動不動的站在那,目光全部都在陸詩意的身上。
炙熱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她,好像在等她改變主意說一個“好”字。
而陸詩意也很明白,這番話並不是跟薄以琛說,而是在跟自己說,而且說的無比準確。
“我從後門走。”陸詩意邊說邊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和皮包,卻全然沒發現薄以琛那張陰沉的臉。
直到聽到外麵關門的聲音,薄以琛才恍然回過神,一把拉開了白秀媛。
沒過多久,薄以琛和白秀媛出現在酒店大門處,門口站了許多記著,貼身保鏢,經紀人,助理,酒店保安齊齊護著兩個人在擁擠中勉強離開。
陸詩意裹著身上的大衣,看著白秀媛被薄以琛護在懷裏上,無微不至的樣子,滿心滿眼都是酸楚的味道。
別說是那些吃瓜群眾和腦殘粉絲,就連她自己看,都不得不相信,他們好像才是名副其實的有情人。
“真是個戲精,演個戲而已,這麼認真做什麼,你幹脆抱著她走算了。”陸詩意嘴裏嘟囔著。
十分鍾後,停車場,陸詩意在皮包裏摸索了半天才發現車鑰匙不在。
“鑰匙呢?”想起酒店客房裏散落的各種東西,陸詩意不由輕拍了一下額頭,應該是落在房間裏了。
“鑰匙在這,人也在這,你願意跟我回家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陸詩意轉眼便看到了正晃著她的車鑰匙從身後跟上來的薄以琛。
“你……”陸詩意怔怔的看著薄以琛,好像看到了三年前。
渤海大橋上,他顫顫巍巍的伸過手想要拉自己的時候,顫抖的說出的那句話。
“十一,我在,跟我回家好嗎?”
陸詩意突然間就紅了眼眶,漸漸露出了笑意,轉身幾步狂奔,縱身一躍跳在了薄以琛的身上。
“下次再敢把你男人推出去,他可不會再自己回來了。”薄以琛抱著纏在身上的陸詩意,在她唇上印下一個吻。
“不敢不敢,絕對不敢。”陸詩意嘴角漸漸彎成了月牙,勾著薄以琛的脖頸湊近了些,有些吞吞吐吐的問著:“你不是……很討厭我的嗎?怎麼……”
薄以琛透著幾分淺笑,抱著陸詩意朝車邊走去。
“你這種妖孽,為了天下太平,我隻好委曲求全收了你。”
酒店門外的視頻和話題被上傳到了網上,視頻拍到了薄以琛和白秀媛共同出入酒店的畫麵,那段熱吻的模糊的畫麵也自動對號入座的安置到了白秀媛的身上。
板上釘釘的關係,也不需要任何解釋和聲明了。
白秀媛吃了暗虧,做了薄以琛和陸詩意的擋箭牌,回到公司便氣的發瘋。
“混蛋,都是混蛋,陸詩意,為什麼你不死……你居然還能回來……”白秀媛摔打著辦公室的東西,傳來叮當作響的聲音。
白秀媛的助理任萱萱,是個年輕的女人,一副很嬌俏的小女孩模樣,聽到白秀媛崩潰癲狂呼喝聲,忙關上了辦公室的門,一把抓住了她,倒是透著幾分沉穩和鎮定。
“媛媛姐,你冷靜點……薄以琛到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