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詩意說的輕描淡寫,可是薄以琛卻知道,說些話的時候,她心裏的痛處在滴血。
“其實我昨天就知道了。”薄以琛輕歎著,將陸詩意拉進了懷裏。
“你說什麼?”
“我打電話給莫妮卡,問你睡了沒,聽出了不對勁,莫妮卡不敢不說的,把你的計劃和你的情況跟我說了一下,我連夜把電話打到了維山醫院,確定了你的傷,才放下心來。”
陸詩意聽著,霍的坐直了身子:“所以你一夜沒睡,為了趕回來,把工作提前了?”
薄以琛慢悠悠的點著頭:“是啊,都是些采訪和錄播的節目,合作商和節目組很配合的,也不是一夜沒睡,飛機上也睡了三個小時呢?”
“你瘋了你,三天睡了五個小時?”陸詩意一巴掌拍在薄以琛的胸口喝道。
薄以琛也極其配合的痛叫了一聲,一把抓住了陸詩意的手:“你這麼狠啊,你要是心疼我,就不會淩晨兩點還折騰我了,我明明可以睡七個小時的,是你……”
陸詩意聞聲,霍的一驚,忙衝上去捂住了薄以琛的嘴,吞了口口水,怯怯的朝開車和副駕駛的小洛和阿傑看了一眼。
薄以琛忍俊不禁的笑著,一把拉開了陸詩意:“事情結束了,回去好好睡一覺就行了,不過得有人哄我才行。”
陸詩意暗暗的歎了口氣,看著薄以琛滿臉疲態的笑意,不由的有些心疼,可是心裏還是很開心的,唇角微揚漾起幾分甜笑的波瀾。
陸詩意和薄以琛到警局的時候,陳洛正好從羈押室裏出來,看到陸詩意,便忙喊住了她。
“正好你來了,她說要見你,否則……什麼都不肯說。”
“人證監控都有,她不說也沒用。”薄以琛脫口到。
陳洛輕輕點頭:“是,可是她不能什麼都不說的,按照規矩……”
“不要緊,我去見見她就行了。”陸詩意說著朝陳洛示意。
羈押室裏,陳洛,律師,薄以琛和陸詩意,圍桌在一張長方形的桌邊。
任萱萱見坐下的陸詩意,傳來冷笑聲:“你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是嗎?”
“是,要相信你也很難的。”
“我明明聽到你和周安安說……”
陸詩意輕輕點頭,打斷了任萱萱:“故意的,我把你留在身邊,也是想能更容易看清楚你動手腳而已,從貝妮利用周安安想要做我保鏢開始,我就相信你是白秀媛的人了。”
“傅雲天不知道你的行動計劃,但你是一定清楚傅雲天做了什麼的,我知道你們打算拿薄以琛要挾我,如果我妥協,我身邊的人都會遭殃,所以我才在你麵前和周安安演了一出戲。”
“演戲,那些話是故意說給我聽的?”任萱萱露出幾分吃驚看著他陸詩意。
“是,我和周安安說好了,在你麵前演一出戲,故意顯得害怕,故意讓你聽到我擔心受怕,馬上會妥協的話,那樣你們就會覺得這條路可行,從而放棄打我身邊人的主意,也會再一次有所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