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一聲冷笑,突然露出幾分厲色,一雙冷目死死的盯著陸詩意:“不是。”
“我原本叫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從八歲開始,我就姓韓了。”莫妮卡說著,自顧的在泳池邊徘徊著。
泳池裏的水很髒,有很多飄浮的樹葉,垃圾等等,水位也下降了很多,陸詩意看著莫妮卡的目光,站在原地呆立了許久。
“你沒有問題了嗎?”韓美怡突然問道。
“我問你的問題,你都沒有回答我。”
韓美怡輕笑道:“那就換一個問題問吧。”
“好,指使任萱萱幫白秀媛的人,是不是你。”陸詩意接著問到,隔著泳池的距離,遠遠的看著對麵的韓美怡。
韓美怡抬眼朝陸詩意露出笑意,輕輕點頭。
“為什麼,你和白秀媛什麼關係,和白雯毓什麼關係,和我爸爸什麼關係,和陸家什麼關係,你為什麼恨我,從八歲開始到現在,我們根本從沒見過,你為什麼第一次見麵就要殺了我。”
陸詩意連連質問著,沿著泳池朝韓美怡走了過去。
“我們……”韓美怡定定的看著陸詩意,看著陸詩意一步步走到自己跟前,目光裏突然多了些很複雜的東西,不是恨意,不是冷漠,甚至有些柔軟的東西。
見陸詩意停在自己不遠處,韓美怡朝其走了過去,停在了陸詩意麵前伸手可及的地方。
“我們……是上天派來的,注定一個是地獄的惡魔,一個是天堂的天使。”韓美怡一臉呆滯的看著陸詩意,像是在欣賞什麼作品一樣那樣仔細,甚至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她的臉。
而陸詩意卻覺得有些恐懼,一種陰森森的感覺遍布全身,讓她覺得毛骨悚然,瑟瑟發抖。
“既然你做了天堂的天使,那我就隻能是地獄的惡魔了。”韓美怡喃喃著,默默抽回了手,露出冷笑聲,轉過身去:“我聽說你明天要召開澄清會是嗎?”
陸詩意定了定神,轉眼看著韓美怡,一言不發。
“你和薄以琛的事,還不打算公開嗎?”
陸詩意默默的朝韓美怡走了過去,卻仍舊不作答。
韓美怡聞聲,輕聲冷笑:“其實無論做什麼澄清會都是沒有用的,我手裏還有更多的照片,更多的證據,隻要我想,你和薄以琛的關係,隨時可以……”
韓美怡的話沒說完,默默走到身後的陸詩意便猛地將其推進了水裏。
一瞬間,一刹那,韓美怡噗通一聲掉進了水裏,隻是片刻,便站定,水也不過隻是在他腰間而已。
韓美怡拂過臉上的水,抬眼朝陸詩意看,而陸詩意就站在泳池邊,俯視著她。
“小時候我爸很疼我,他每天都必須要跟我說晚安,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我想要的東西,隨便一指,就是我的了,我想學小提琴,爸爸立刻找人高級定製,他說,我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從我記事開始,我有爸媽的寵愛,姐姐的陪伴,我從來沒有一個人過,前呼後擁,應有盡有。”
“即便八歲生日那天,你帶走了我的媽媽和姐姐,我依然是陸家的掌上明珠,我有繼母的疼愛,寵愛,繼續過著天堂般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