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詩意從警局出來的時候,薄以琛和傅雲天就在停車場的車邊說著什麼,見到陸詩意,不禁朝其走了過來。
“她肯見我嗎?”傅雲天朝陸詩意問道。
陸詩意輕輕搖頭:“她說,給你留了資產,讓你回歐洲,以後要好好,和白秀媛相互扶持。”
傅雲天眉眼微垂,默默了許久,輕輕歎了口氣:“我定了機票,明天就走。”
“我們去送你。”陸詩意開口到。
傅雲天卻輕輕搖頭:“不用了,我一個人走就行了。”
陸詩意見傅雲天轉身而去,心裏五味雜陳,好像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了,一切的恩怨也都結束了。
薄以琛輕輕拉過陸詩意的手,付之一笑到:“老蘇打電話說,我爸爸好的差不多了,想讓我們去歐洲見家長。”
陸詩意怔了怔,轉眼看向薄以琛,隻是微微笑了笑,卻什麼也沒說。
林沛南出國,陸詩意和薄以琛送機到機場,雖說是送機,可人也不敢下車,林沛南剛下車,就被粉絲團團圍住,擁擠的隊伍進了機場。
陸詩意看著林沛南浩浩蕩蕩的氣勢,轉眼看向薄以琛,而薄以琛也正看著遠去的林沛南,那一瞬間,陸詩意心裏仿佛突然間空落落的。
以前,薄以琛就是現在的林沛南,被團團圍著,護著,走到哪裏都是焦點,如今,卻因為她,走出了娛樂圈,放棄了自己所有努力得到的一切成果。
想到這,陸詩意心裏翻江倒海,拉過薄以琛,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徐依依卻折了回來,上了車。
陸詩意滿臉震驚的看著徐依依,還沒說話,徐依依便將一個信封朝陸詩意遞了過來:“給你。”
“什麼?”
“周安安給你的。”
陸詩意一臉錯愕的打開了信封,偌大的兩個字:辭呈。
“她要幹什麼?瘋了吧,還有你,你作為林沛南的經紀人,你不跟著去,幹嗎呢?”
徐依依一本正經的拿過辭呈,指著上麵兩個字:“看見了嗎?我頂頭上司要跟我換,我能不答應嗎,現在就看你這位董事長的了,反正我做經紀人也做夠了,人家要去做經紀人,就看你能不能賜給我一個副總裁當當了。”
薄以琛聞聲,頓時明白了什麼,看著陸詩意付之一笑到:“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人家都紆尊降貴做經紀人了,你就放人吧。”
陸詩意一聲歎息,看著消失的林沛南,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女的都不跟我商量的,我又沒說不同意。”
“多謝董事長,徐副總裁向你報道。”
“那個……你當也行,薪水照舊。”
說著,陸詩意朝莫妮卡示意:“開車,開車。”
陸詩意和薄以琛才剛回到家,劉阿姨便匆匆迎了過來,遞過一封信朝陸詩意送了過去。
陸詩意一怔,頓時停下了腳步:“又是辭呈?”
薄以琛輕歎著笑了笑到:“差不多吧,應該,不過這年頭,誰還寫信啊。”
說著,薄以琛便徑直朝屋裏去了。
陸詩意不解的打開了信封,看著上麵的英文,瞬間明白了什麼。
“日薪五萬,截止今天,你欠我好多好多錢,轉賬到海外賬戶,手續費太多了,就當是結婚禮金了,婚禮我就不參加了,趕著去賺錢,你老公欠我的美金記得還,隨禮我隻隨一份就好,他可不能賴賬。”
陸詩意看著短短的信,不禁唇角輕揚,默默收起信封朝屋裏走去,而薄以琛正捧著一杯咖啡看她:“恩?你不去追他,道個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