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林熙震驚，離煙也很震驚。
怎麼會，怎麼會是雲歌？
猛然想起，那次，從雲歌家的宴會上出來以後，在車上，季煥說過，雲歌最近幾年，確實和一個男子有密切的聯係，那人之前一直在國外……
真的，吻合。
林熙以前，也一直在國外……
他和雲歌，是，姐弟戀？
離煙滿眼不可置信，雲歌不是喜歡顧墨寒嗎？
她的目標一開始不就是顧墨寒嗎？怎麼會和林熙……
林熙眼裏有一抹慌亂。
“離煙，你不要誤會，我和雲歌，隻是各取所需而已，隻是……”
隻是那種肉體關係，還有，他被圈養的關係，他說不出口。
在離煙麵前，他滿心慚愧。
離煙心裏的愛，是純粹而美好的，他，確實早已配不上離煙。
顧墨寒深邃眼眸看著林熙說：
“林熙，告訴我，你和雲歌的計劃，我對你做的所有事既往不咎。”
林熙搖頭。
“顧總，我不會說的，離煙，對不起，讓你失望了，我確實配不上你。今天，我輸得心服口服，我不再參與雲歌的計劃，也不再囂想得到你。你們要怎麼處置我都好。”
顧墨寒挑眉，倒也不著急。
“我隻有一個要求，你做得到，就繼續做你總監的位置，以後好好為公司效力。”
林熙有些驚訝，但也隱隱猜到他的要求。
“你不要告訴雲歌你已經暴露了，知道怎麼做嗎？”
林熙思索了一翻，點頭。
“我可以。”
顧墨寒轉身對季煥說：
“重新給他簽約，這輩子，隻能為顧氏效力，不得辭職。”
說完他牽著離煙的手回辦公室。
離煙宛如雲裏霧中。
回了辦公室，離煙先去了一下洗手間。
季煥進來。
“顧總，您就不擔心，林熙其實已經被雲歌操控了嗎？”
顧墨寒搖頭。
“不會，他是一個很嚴謹的人，雲歌找不到突破的地方。”
催眠，也是需要入口的。
就好比今天的會議，他故意帶著小家夥去，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要是平時，這種小兒科的試探，他絕對遊刃有餘，可就是越聰明的人，隻要找到了突破的地方，越容易被最簡單的辦法給撂倒。
季煥說出他的顧忌：
“他表麵上不和雲歌和合作，暗地裏還是和她合作呢？”
顧墨寒抬眼看他，聲音沒有波瀾。
“他可以選擇，和我合作還是和她合作，他到時候決定站哪邊，我都無所謂。”
明麵上，他放過了林熙，其實，就是給他選擇要做誰的內應的機會，他可以繼續選擇和雲歌合作，反正他一輩子都隻能為顧氏賣命，過的好與不好，全看他自己。
林熙那麼聰明，都懂的。
就算他要弄得魚死網破，繼續與雲歌合作，他也無所畏懼，林熙深知自己暴露了，身陷顧氏，以後難有大動作，至於雲歌，雖然棘手，但是，要耗，誰耗不起呢？
看向從衛生間出來的小家夥，他勾起嘴角。
畢竟，他要的人，在他眼前，有她陪著，和雲歌鬥一鬥又何妨？
季煥對顧墨寒佩服的五體投地，微微頷首，退了出去。
離煙還是有些混亂，走到剛剛坐的位置想坐下，不想直接被顧墨寒直接扯懷裏去了。
“我懷裏難道還沒有那凳子坐的舒服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