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緊張,開始耍流氓了?”白玲玲倒不介意葉楷的耍流氓,反正她見識多了,葷段子看得也不少,估計葉楷懂的還沒她多。
“我可是男生。”葉楷發出一聲苦笑,這麼近,她的氣息都飄蕩在他周身。
白玲玲又往他身側靠了靠,嬌聲道:“那你再耍一個。”
葉楷的聲音有些沙啞,呼吸間隱隱的急促,“我有點難受,你。。幫我?”
“好啊。”
白玲玲答地幹脆利落,葉楷再次被她打大膽怔住了。她這是逼他開大的麼,說實話,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飄進他的鼻尖,勾地他都快忍耐不住了,全身上下都湧起了衝動。
“你別再說了,我怕自己真把持不住。”葉楷又挪開了點距離。
“哈哈哈,你真可愛。別離那麼遠麼,靠近點啊。”白玲玲似乎是有心逗他,說話間就往他耳邊吹氣。
葉楷緊繃著臉,心裏似乎有種原始的衝動,像一頭小獸,在慢慢嘶吼,想要離開囚籠。
“你別說話了。”他的聲音沙啞地有些誘人,冒著一股子口幹的熱氣。
白玲玲用了耳語,在深夜中聽地人浮想聯翩,“為什麼不能說話,你會有反應麼?”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毫無女孩子家的矜持。
“你再說我就下去了。”他不想做禽獸,可他也不想難受一夜,然後第二天起來腹肌疼。
白玲玲嘴巴一癟,裝作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我是真的很想和你說點悄悄話嘛,你不靠近點沒感覺。”
葉楷無奈地轉身看著白玲玲,“大小姐,你有感覺,我就有感覺地不行了。”
“真的麼?什麼感覺?難受麼?要不要我幫……”然而還沒等白玲玲的再次調戲完,葉楷直接扣著她的脖子親了上去。
不得不說,男生就算沒有及經驗,在這種事上也是無師自通。
兩人都是初吻,嘴唇相觸之後便停住了,然後是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會下一步。
白玲玲見他許久不動作,張嘴就咬了他一口,葉楷吃痛,張著眼睛看她,隨後開了本能的掠奪。
可惜白玲玲傷了左手實在不夠方便,他隻是淺淺地吻著她,並不深入。
她閉上眼睛的最後一刻在想,終於把初吻送出去了。
一切都看不出什麼奇怪的地方,可他就是覺得其中有點古怪。究竟是什麼事,非得要大晚上來說。
吳放陷入了沉思,找不出可疑的地方全是可疑。
“你在看什麼?”高天賜正好朝這邊走來,見吳放鬼鬼祟祟地往門上看,眉頭立馬皺了起來,清清還沒醒,他敢擅自偷窺?
吳放嚇得往後一退,慌張道:“弈哥,我,我隻是,隻是看看大小姐醒了沒。”
高天賜沒有說話,伸手開了房門。
白玲玲猶如往常一般睡得很香,嘴角帶著甜甜的笑意,這是高天賜從來沒在她臉上見到過的,而這笑意讓他很不舒服。
高天賜走到了病床前,看了眼微微飄蕩的窗簾,再一看病床,濃烈的眉毛擰了起來,沉聲問道:“昨晚有人來過?”
吳放心裏一涼,回道:“汝慕言來過。”
高天賜轉身對著吳放,“隻有她?”
吳放般低著頭不敢看高天賜的臉,“還有奢青龍。”
“葉楷沒來?”高天賜定定地看著病床上,枕頭凹陷的一處,怎麼看都像是昨晚有人睡在了這張床上。
“我沒看到。”吳放不懂高天賜為什麼這麼問,可他昨晚確實隻看到了奢青龍和汝慕言。奇怪的地方就在於,奢青龍為什麼打暈自己,單單他們兩個確實用不著。
非要弄暈他的情況隻有一種,有別人要來,而那個人不用猜,就是葉楷。
吳放想到這裏,雙腿開始發顫,他看守失職了。
“你昨晚一直守在門外?”高天賜的眉毛越皺越緊,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我……沒有。”
高天賜一把拎氣了吳放的衣領,狠狠道:“我離開的時候是怎麼跟你說的?”
“弈哥。”鍾席想上前求情卻被高天賜的眼神攔了下來。
吳放隻覺呼吸困哪,顫聲道:“必須寸步不離地守著大小姐。”
高天賜的聲音飽含滔天的怒火:“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做的?”
吳放勉強忍著喉間的痛苦說道:“昨晚,汝慕言非要見大小姐,我說大小姐睡了,她,非要見,我就跟奢青龍打了起來。我打不過他,被他打暈了。”
“奢青龍?”高天賜念著這個名字,他不清楚自己跟他之間究竟有什麼仇怨,可他念著這個名字就咬牙切齒。
鍾席見狀開始為吳放求情:“弈哥,我們三人都打不過他,何況是吳放一個人。”
“哼。”高天賜鬆了手。
“弈哥,我們就這麼放任奢青龍?不出手對付他?”鍾席上前對著高天賜說道,他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不就是張了好看的臉有蕭家老太爺撐腰麼,論實力,絕對比不過高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