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峰略略點頭,道:“紫萱當日說那符鬼的記憶被清除,不能與它進行交流,並非是她有誤,而是在當時,確實是這般樣子,這便是由於它的魂魄不全靈識殘缺,無法完全將記憶恢複,而今日,我將這符鬼遺失的魂魄找到,紫萱隻要將它另外的魂魄帶過來,令它們合為一體,自然便可知曉發生在它身上的事情。”
“這魂魄,是如何被分開?又是如何才能合在一起呢?”紀寧依舊是帶著幾分疑惑。
唐峰道:“這情況雖然並不多見,但也並非絕無僅有,我猜測這分裂是與衝破禁錮同時發生的,大抵是那個法師的法術,除了些許的問題,不過目前這些並不重要,紫萱自是有本事讓它們恢複如初的。”
趙廬從未見過紫萱,聽到這名字被頻繁提起,便是麵帶了幾分疑惑,向著謝老虎看過去。
謝老虎解釋道:“紫萱小姐,是唐先生的朋友,也是一位極為了不起的人物,待到她過來,你便是能見到。”
說到紫萱的時候,謝老虎的臉上,略帶了一絲笑意。
畢竟紫萱長得年輕漂亮,性格又很是活潑開朗,極少有男人會對這樣的女人沒有好感,不希望見到她。
不過,比起案件的進展來,趙廬對一個全然沒有見過麵的女人的興趣,自然沒有多大,知道了紫萱是誰,便是點頭,不再多談,然後又向著唐峰露出了不解的神情,很是恭敬的問道:“唐先生,孫大炮被符鬼反噬,這具體又是什麼狀況?”
他對於這些,終究不曾接觸過,聽到眾人說的話,總覺得其中有些事情,總是聽不太懂。
“簡單說來,便是這符鬼失控,已經擺脫了那個法師的控製,不過,因著它的大部分魂魄被紫萱所抓走,餘下的這些許隻能依照本能行動,當初孫大炮用血供養,它便是循著這血的氣息,找到了他,並對他進行了報複。”
難得唐峰此刻心情大好,對著趙廬娓娓道來。
趙廬緊緊的皺著眉頭,口中喃喃的道:“搞來搞去,到底還是鬼在報複,能有這種詭異的手段,倒是也不奇怪了,隻是這案子,究竟得如何了結?”
唐峰自然不會管他結案的事情,而是又轉頭向著謝老虎道:“關於那個暹羅法師的情況,你的調查,可有什麼結果了?”
謝老虎麵帶了幾分慚愧的顏色,搖著頭,低聲道:“恐怕是要讓唐先生失望了,這件事情,完全是一無所獲。”
唐峰似乎對這個答案早就猜到,臉上並無什麼異變,也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隻是點點頭。
謝老虎又道:“我派了信得過的人去了暹羅,與那邊的朋友接洽,他們在暹羅南部,頗有勢力,也算是查找得十分詳盡,卻毫無結果,若非是我近日在西京有事情,脫不開身,我便是想要自己去找了。”
唐峰淡然道:“你便是去了,也一樣找不到,隻怕這個人,並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