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心存了這種念頭在先,想來也清楚許明光的死與此事有關,在那種情形之下,大抵也隻能是吃個啞巴虧,就這麼默認了許明光的事。
見到唐峰微微頷首的樣子,鄭玥的臉上現出了略帶尷尬的神情,口吻也有些急切的道:“雖說爺爺答應了和許明光一起調查這事情,可他並非是覬覦這所謂的巫術,隻是心中好奇罷了。”
聰明如她,自然是已經看出了唐峰對於許明光的詞有一種咎由自取的感覺,便是連忙幫著自己的爺爺做出解釋,生怕唐峰會將他們兩人列為同一類人。
唐峰不置可否,隻是眉梢微挑,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讓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可鄭玥清楚,唐峰這笑容之中其實還是略帶了幾分嘲諷,在笑她為鄭鬆儒作出的這種辯解很是蒼白無力。
這好奇與覬覦,僅僅是一念之差。
鄭鬆儒如今回想當初的事情,對鄭玥說起的時候口口聲聲說著不感興趣,可這僅僅是當年的調查明顯失敗的情形之下。
倘若當時他們一切順利,將這事情弄清楚,許明光也當真學到了,這所謂的巫術,難道鄭鬆儒真的能毫不在意的在得知真相之後,放棄學習這方法嗎?
想必在當時他的心中早就已經動了和許明光一樣的心思,隻是如今麵對自家孫女的時候,不可能講出這種想法。
鄭玥咳嗽了一聲,掩飾一下自己心底的尷尬,才接著說道:“就在次日,伯爵與夫人果然如之前所說的那樣,帶著眾人參觀這古堡,在這參觀的過程之中,許明光對於所有的一切都極為在意,想要從這其中找到蛛絲馬跡,可不出意料的,什麼都沒有發現,想來就算是伯爵夫人的家族懂得巫術,可也不至於明目張膽的領著人來參觀。”
在那一日,阮康德的父母對這些遠方來客表現了極大的熱情,阮康德也是一起陪著,帶著幾個人在古堡之內,隨意遊覽。
這幾個人雖然都是富豪身份,誰也不缺錢,可在華夏國內所居住的豪宅,都是尋常的房子,就算是別墅或是莊園,也不可能有這種西式古堡的樣式,因此眾人都顯出極大的好奇心。
隻是這好奇心中,每個人的側重點自然是不一樣的。
就在阮康德一家人帶著他們參觀古堡之內藏品的時候,祝輝和商鴻運對著那些名貴的珍藏品歎為觀止,許明光卻是旁敲側擊的想打聽一些關於這古堡曆史的事情。
鄭鬆儒雖然對那些藏品挺有興趣的,也是一樣樣認真看著,但是對於許明光問的那些問題,卻是一個都沒有放過,一直都支楞著耳朵聽著。
可是令他和許明光失望的是,他們聽到的,關於這古堡的曆史延續,卻並沒有得到任何想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