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想要將這青虹宗收為己用,對於其情形,自當是了解一二。
於是,眾人又沿著原路,回到了之前那會客的園子。
不過這一次,陸敬晨並沒有留下任何人作陪,隻是讓他們將茶水點心水果之類都準備齊全,便是都退開。
唐峰這些人心中也是明白,陸敬晨將要說的,必定是關係到宗門之內的一些秘密,這些事情,甚至連自己的弟子,都要避開。
等到眾人重新坐定了,小灰也興高采烈的抱了幾樣水果,蹲在石凳上吃起來,陸敬晨才在唐峰的對麵坐下來,微微的皺著眉頭,露出一副不知道從何開口的模樣。
見他似乎是有些為難,紫萱便是喝著茶,慢悠悠的向著他道:“陸宗主,請恕我直言,雖說你是這青虹宗的宗主,可是我瞧著你那師弟,還有他座下弟子,甚至於另外一個師承的弟子,對你並非是十分信服,有的表麵上看來,甚至尊敬,可私下之中卻是另一幅嘴臉,甚至有的人,連這表麵文章,似乎都不願意做。”
紫萱的話,實在是直接得很,一點都沒有給陸敬晨留情麵。
陸敬晨聽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半晌,才緩緩的搖著頭,看向紫萱,道:“這位小友,是我師父故人的後輩,還不曾問過你的名姓?”
紫萱站起身來,向著陸敬晨做了個揖。
之前她一直都是嘻嘻哈哈的模樣,可現在聽陸敬晨提到或許是涉及到自己師祖的事情,她可不敢隨意,馬上依著禮數,向陸敬晨行禮,畢竟算起來,對方也算得上自己的長輩。
“在下古天派紫萱。”
她有板有眼的報上了姓名。
陸敬晨點了點頭,道:“果然是來自北昆侖的宗門。”
他也並不追問紫萱的師承,畢竟他對此,也並無什麼了解,兩人就算是說起來,也沒什麼共同語言。
紫萱的臉上略帶了幾分好奇,道:“陸宗主,你之前說起,尊師與我宗門前輩曾有一段交情,可否詳細說說這個中情形?”
陸敬晨搖頭,道:“我隻是聽得先師偶爾提起,當時他說的也並不多,加之時間太久,具體的,也不甚清楚,隻是我見得你這無相鏡,才記起這事情的。”
紫萱的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一抹略帶了幾分失望的神情。
關於宗門的事情,她師父也不曾對她說過多少,她本是以為能在陸敬晨這裏了解一些,可結果卻是並不甚滿意。
唐峰喝了一口茶,道:“說說你這宗門的事情吧,若是不知道從何說起,便是從頭開始,自喻冠海這一脈離開說。”
陸敬晨忙轉向唐峰,點頭道:“是,唐先生,當初師祖帶人自十萬群山離開,算得上是青虹宗一脈史上最大的一件事情了,整個宗門為之震動,不過,因著此事關乎宗門諸多事務,一向都是保密的,並不為外人所知曉,就連當時,這消息,都是被嚴密封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