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了,都被他捉回來。
這次還弄了個什麼‘離婚無效’既然婚姻尚在,又有了孩子,她就算對他滿心敵意,但也要看在孩子麵子上,多少忍一忍的。
至於之前說什麼報複他的,不過是一時賭氣,說的也都是氣話。
顧念是顧念,她沒有失憶,也沒有忘記以前二十多年裏發生的一切,若帝長川隻是一個萍水相逢的前男友,外帶前夫的身份話,她或許真的會狠心對他做什麼。
可是,他除了這兩個身份外,還是和她青梅竹馬,有著將近二十年糾葛的男人,也是她孩子們的父親。
無論如何,她也無法對他徹底狠下心啊。
帝長川看著她在房間裏走來走去的忙活著,淺然的唇畔輕揚了揚,“會老老實實乖乖的陪著我,和兒子?”
顧念身形微頓,索性直起身看向了他的方向,美眸雜陳,慢慢眯緊,“現在說這個,是不是有點無聊了?”
她都說不走了,又沒離婚,兒子又是她親生的,隻要他不再肆意妄為,她還會怎樣?!
多餘問!
念及此,她不耐的瞪了他一眼,“睡吧,快睡吧!”
說完,自己在沙發上的小被窩也鋪好了,她鑽進去,拿著遙控器關了燈,一瞬間房間漆黑一片,隻有些許的月光,透過窗簾縫隙,慢慢的灑滿一室。
帝長川本就生病了,外加之前一段時間徹夜工作,倦意早已襲來,不知不覺的也就睡下了。
不同於他的一夜好夢,顧念是幾乎徹夜未眠。
不是不想睡,而是要時隔一段時間就爬起來,給他更換輸液吊瓶,還要測體溫,直至清晨時,他才逐漸有了退燒的跡象。
而顧念,也累慘了。
等有傭人輕手輕腳的叩門進來時,她這才將帝長川交給了傭人照顧,自己抱著小枕頭去了隔壁客房補覺。
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了。
窗外金燦燦的陽光明媚,一拉開窗簾,就迫不及待的灑滿了房間,溫溫的,也暖暖的。
顧念舒展了下身體,洗漱一番後剛出客房,就遇到從樓下上來的保姆,手中端了一份參湯。
保姆一見她,連忙過來問安,“太太,您休息好了?”
顧念輕微點了下頭,保姆便將手中的托盤遞給了她,“那太太您把湯給先生送進去吧!您送的東西,先生都會喝的。”
她有些無語,但怔鬆的間隙,保姆早已將托盤放在了她手中,並轉身離開了。
如此一來,顧念又得深吸了口氣,才叩響了主臥的房門。
推門進來時,一抬眸,她就愣住了。
首先躍入眼簾的,就是帝長川姿態凜然的倚靠著床榻,清雋的單手夾著煙,嫋嫋的煙氣朦朧,而他的不遠處,盛少琛一派優雅的靠在沙發上,筆挺修長的雙腿交疊,姿態冷峻的宛若貴公子。
顧念緊了緊眉,先將托盤放在了茶幾上,又走到床旁,一把搶過帝長川手中的煙,直接在煙缸裏摁滅,“都病了,還抽什麼煙!”
說完,她又回眸看向了盛少琛,隻一記眸光,盛少琛馬上自覺的也將手中的煙摁滅了。
她無力的歎了口氣,走去窗旁,打開窗戶通通風。
盛少琛一臉戲虐的撇著床上的男人,淡然的笑意染滿壞意的滋生而啟,“看不出來,這麼怕老婆呢?”
帝長川俊顏一沉,沒什麼好氣,“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