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長川停下了,慢慢的抬起頭,冷峻的麵容幽深,漆黑的睿眸宛若星辰,沉沉的,也定定的緊鎖著她的眼瞳。
他稍微深吸了口氣,動手輕捏著她的下顎,也拉著她坐起來,讓她依著後方床頭,還順手扯過一個靠枕墊在了她身後。
看似很正常的姿勢和距離,但實則兩人仍舊密不可分,甚至他還利用著她起身的一瞬間,更進一步,然後邪肆的唇沿漾起一絲淺笑,捧著她的臉頰,“按理來說,你這麼一說,我真應該放棄。”
這是人之常情,結合他曾經的所作所為,不說知錯悔改,但最起碼,也該馬上尊重於她。
但那是人之常情,是普通人的做法,他可是帝長川啊,麵前這個女人,可是青梅竹馬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女人啊。
他眼底的笑意更濃了幾分,“寶貝兒,我們先說好,其他任何方麵,就算你當著我那些兄弟麵前,動手打我,或者罵我,亦或者你在我公司任性胡鬧,怎樣我都可以尊重你,保護你,但是,唯獨這方麵,要聽我的。”
“都說了,男人這一輩子都在和本身的獸性做鬥爭,我也是普通人,我鬥爭不過,尤其是看著你的時候,唯一想做的,就是這個,你就諒解一下老公,乖一點,我會讓你快樂……”
顧念木訥又訝異,悚然又驚愕,他不按常理出牌!
“你……帝長川,你……”她氣的都說不出話了,緋紅又惱怒的麵容一塌糊塗,憤懣的咬著下唇,“你簡直比混蛋還混蛋!”
他卻言猶在耳,更加低笑出聲,一邊長臂摟著她繼續,一邊在她耳邊輕聲緩道,“對啊,我曆來就是個混蛋,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
顧念氣憤的真想甩他一巴掌,但她動彈不了,也無法這樣做,他輕而易舉隻桎梏著她纖細的雙腕,另隻手摟著她,一如既往的迅猛,毫無章法。
他輕靠著她的耳邊,低啞的聲音磁性似天籟,“其實,你也很需要我的,不是嗎?看這濕……”
沒讓他恬不知恥的再說下去,顧念就側顏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臉頰,她惱怒的下口氣力很大,疼的他不住倒吸冷氣,不得不說,“放開,別咬臉!”
迫使她鬆口後,他又將自己的肩膀遞到了她嘴邊,“咬這裏!”
她又羞又氣,明明是他先主動的,她隻是正常的生理反應,難道不正常嗎?他竟然還能說出來……
顧念真想那個小錘子給他腦袋撬開,看看這個男人整天都在想些什麼!
往後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裏,兩人宛若殊死搏鬥,但不得不說,他這方麵技術也是極好的,如果不想刻意懲罰她,也會遵循著她的反應,很溫柔也很配合,所以多少次,顧念被他弄得死去活來,一會兒宛若置身雲端,一會兒又恍若拋身地獄……
徹底結束時,她不同於曾經的每一次宛若丟掉半條命,這一次她的感覺很不同尋常,雖然中途也有些疼痛,但也是痛並快樂著。
她裹著薄被就蜷去了一角,身體軟的一塌糊塗,疲倦又羞澀,小腦袋也埋進了角落。
帝長川卻回味的靠在一邊,仔細想了想,側顏看向她,動手輕扶著她如瀑的長發,“親愛的,剛剛很舒服吧,不過,你竟然能噴……”
他刻意沒說下去,仔細想了想,他也是二十多歲時,和那些兄弟們聚在一起聽他們說過,鮮少有女人會有潮吹的反應,若能遇到一個,那還真是人間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