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薑痕清本想上前說清楚卻被她的冷靜震懾

“可是什麼?我不想見到你們在我麵前演這一出”

薑痕寂望著她模糊的身影,心髒還在疼痛著,但他不知是蠱毒作祟還是本身為她的決絕感到心痛。

留下一抹背影,房門緊閉,絲毫不見鬆動的跡象,薑痕清歎息,事情為何會發展到如斯地步。

扶著薑痕寂回到屋內,他的疼痛每每發作也隻是忍忍就過了,太醫為他開了些止疼的藥,吃後亦無作用。

“蠱毒發作多久了?”薑痕清詢問跟來的碧荷

“王爺中毒已有三月”

“什麼?可找到解藥?”

“沒有,不過無名大人已經去找了”

薑痕清沉思,想來是去外族人哪裏找來上次為她解毒的聖物,榻上的他很是痛苦,不知道能不能熬到那個時候。

宮裏豪華的大殿上,魏麗娜獨自站在殿中央,含笑著望著內室榻上昏睡的人。

她做的一切為的是日後他能安穩的坐在那個位置上,毫無後顧之憂。

一位內侍小心的拿著一封信函走了進來跪在她麵前講其遞給她,為了避免打擾到榻上的人,魏麗娜禁止任何人出聲打擾。

拆開信函,魏麗娜變得陰霾起來,那個女人竟敢威脅她,死了還不忘為了那人,究竟愛到何地步才如此的不要命了。

帶著一幹人來到宮裏花圃,地上跪著一些官員,至從薑痕逸身體違和後,大小事務便是她來處理。

官員知道由後宮過問朝廷事實屬大不敬,可惜二王爺沒發話他們也不敢出聲。

“你們聽著為了避免有人威脅到薑國,繁盛薑國皇室宗族,本宮決定恢複三王爺薑痕清的皇族身份”

“皇後娘娘,萬萬不可啊,上次三王爺犯了大罪已然豁免起罪責,廢棄皇族身份已是法外開恩,現今將其恢複,隻怕會引得人心惶惶”

一位老臣當著眾臣麵說出當初為何廢去薑痕清皇族身份的原因,眾人麵麵相視無不驚歎。

“大膽,安大人,此事空穴來風,你從何聽來?”那件事根本沒有人知曉,他是怎麼知道的。

安大人為報薑痕清殺子之仇,一直派人暗中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終於被他發現薑痕清的動機,本想借此打擊他,不料被薑痕清阻攔,無法親自動手。

“娘娘贖罪!”他自知說錯了話,慌忙匍匐在地

“看來安大人是何用心本宮算是知曉,恢複身份之事,本宮絕不退讓”

“娘娘,當初下旨的是二王爺,萬一...”以為大臣立刻上前說道

“皇後娘娘心係薑國,本王自然不會說不”薑痕寂不知何時站在一群大臣中間。

“麟王?本宮聽聞您染病在身,故沒有喧您”魏麗娜詫異,薑痕寂此時該是下不了床的。

“娘娘消息真是靈通,臣並沒有得病,何來染病之說?”

“難道是本宮誤信了讒言?”魏麗娜推脫的自然合理,薑痕寂心生佩服

能夠站在大哥身邊保護他的唯有眼前這個嬌豔中帶著霸氣的女子,不過她若心存二心,隻怕薑國將要來個翻天覆地的變化。

“臣聽說娘娘為了讓臣過得舒心些,特派來了夕苑曾經的花魁陪伴,可惜前些日子她不見了,臣甚是焦急,特來問問娘娘是否知曉她的下落?”

魏麗娜眸子一沉,方才受到信函,信上明明楚語明明說她死了,她以為是麟王幹的,可現在他卻問起了楚語的下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本宮並沒有派什麼花魁,是不是麟王你弄錯了?”

她準備裝著什麼也不知道,就算薑痕寂想追問什麼,當著眾臣的麵也不好繼續下去。

“既然不是娘娘不知,臣隻當另覓他處了”

“看來麟王不上朝這些日子,卻是醉臥美人香了?”

“哪裏,不過是相信娘娘一定可以股權大局”

言外之意即表明他不來並不是不知道她所作所為,而是希望她能顧及大哥,不要起了外心。

魏麗娜略顯尷尬,薑痕寂知道所有的事,礙於她的身份,不便在此說明。

屏退所有官員,薑痕寂隨著魏麗娜走在花圃小徑上,各懷心思的兩人竟然能安靜的走在一起。

“楚語死了,你就恢複三弟的身份,隻怕你此番目的又要落空了”

“麟王此話何意,本宮並不知道楚語是誰?”

“娘娘做了什麼,本王知道,在此不道明,你若是貪戀那個位置,本王會毫不留情的將你....”

他話沒說完魏麗娜則擋在他麵前道“麟王擔心什麼?眾人在看,本宮做的不過是為了主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