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簡善不起來,程慕遲憤怒失去理智,又起開了一瓶酒,倒在了紮啤杯中。
他大步上前,揪住了簡善的衣領,把酒往她的肚子裏灌。
“給我喝下去!”命令的語氣不容置疑,憤怒到精致的五官扭曲不堪。
曾經,她拋棄他的時候,他不知喝了多少酒來麻痹自己的神經,這一次,他也讓她體會一下,他曾經經曆了怎樣的痛苦。
簡善眉頭緊鎖,一直發出嘟嘟的聲音,嘴巴半張著,但他灌下去的酒全部都被吐了出來,從白皙的脖頸流淌到她的胸口,弄得她的衣襟四處都是酒漬。
見她不肯喝,程慕遲緊緊的鎖住了她的喉嚨,“裝什麼死啊,給我起來!”
無論他說什麼,簡善都沒有做出回應,原本白皙的小臉布滿了紅暈,嘴唇一直親抿著。
簡善的秀眉微皺,時而能夠聽到程慕遲冷漠的話語,腦袋裏卻回想著當年之事,試圖想要解釋,“不是的,不是那樣。”
她當年是有苦衷的下嫁他人,而並非心甘情願,就是現在她的心裏也無法真正忘記他。
“不是哪樣?”
程慕遲聽得到簡善說的話,冷冷的反問。
酒精已經融入血液,蔓延到了四肢百害,仿佛把她的身體都麻醉了,下一刻,簡善就直接昏睡了過去。
見簡善身體趴在桌上,不知所以的時候,程慕遲不停的晃悠著她嬌小的身子,“簡善,你休想跟我逃避,回答我的問題。”
無論程慕遲怎麼搖晃,簡善還是像剛剛一樣,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裏。
她隻露出了半張小臉兒,白裏透紅,緊緊的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像一把扇子,格外惹人注目。
見她這樣,程慕遲的大手轉移到她的頭部,輕輕的撫摸著簡善的秀發,嘴角勾起了一抹冷意。
簡善,這才隻是剛開始!
以後,我要你活在我的陰影之中就像我活在你的陰影裏一樣。
這麼多年了,未曾改變。
隨後,程慕遲打橫抱起了他,朝著外麵走去,直到回到了他的單身公寓。
程慕遲把簡善放在了他的臥室中,房間簡約大方,裏麵設置的格調和他這個人一樣,冰冷冷的。
這裏,沒有一絲絲家的氣息,就像是入住的酒店。
剛剛把簡善嬌小的身體放在了大床上,她就不自在的動了動,拉過了被子,轉到了一旁。
程慕遲危險的眸子緊緊的眯著,若不是知道她不能喝酒,他定以為她是裝的。
接著,程慕遲俯身而來,掰過了她的身體,直視著她嬌小的麵容。
對於這張臉,讓她想了五年,恨了五年,如今再見她,他很想把她揉碎。
簡善秀氣的眉頭緊皺著,粉紅的嘴唇嘟著,低聲的自言自語,“其實當年我也不想嫁給他,我是被逼無奈!”
她說話的聲音就跟蚊子叫一樣,程慕遲沒聽清,隻是聽她嘀咕了一聲。
於是,他要拚命的晃動著她的身體,“你在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簡善大概是感受到了驚恐,乖乖的閉上了嘴巴,沒有在說話。
“簡善,你非要折磨我不可!”程慕遲淡漠的唇勾起,目光清冷。
她閉著眼睛的時候似乎沒有那麼討厭,睡相甜美,無形中牽扯程慕遲的心。
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