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川的麵容僵硬了下來,目光突然冰冷,憤怒的情緒充斥著他的胸口。
“為什麼?”沈明川想知道事情的始末,能夠突然提出離婚,想必事情不是這麼簡單。
“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心知肚明,還用我說嗎?”簡善輕輕的眨眼,整個人沒什麼太多的精神。
“那我也要聽你親口說出來。”沈明川的黑眸冷厲攝人,語氣冰冷的可怕。
“好,那我就說給你聽。”見他如此堅持,簡善倒吸了一口氣,無助的情緒在不停的翻滾著,但是卻用力的支撐著自己的精神。
“為什麼要瞞著我簡氏快破產的消息,還有唆使我哥去賭博,這些都是你做的好事吧?”這幾年以來,她一貫的隱忍,隻是為了能夠保全簡家,可是沒想到,這一切到頭來不過就是一場笑話。
“看來你都知道了,是他告訴你的吧?”沈明川緊緊的握著輪椅的側麵,眸種湧現出了複雜的光芒。
他還是無法徹底相信簡善會不見程慕遲,這才派人跟蹤,結果卻發現兩人在地下車庫見麵,不用想,他把消息一直藏的好好的,突然被抖出來,一定是程慕遲做的手腳。
這麼說他也算是親口承認了此事,簡善感受到的不是心痛,而是憤怒。
“不管是誰告訴我的,反正我如今知道了這件事情,就絕不會像以前一樣有求於你們,就算是求你們,簡氏也早晚有破產的那一天。”簡善已經從這次的波瀾中看到了簡氏的未來,掌握在簡騰手中,這定然是一種不幸。
就算是她再怎麼努力的去維護,恐怕也於事無補,那麼還不如趁早的解脫出來。
“所以你要和我離婚?”看著怒氣衝衝的簡善,沈明川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輕微的弧度,帶著打量的目光看著簡善。
簡善鼓起勇氣看向他陰森可怖的瞳孔還有扭曲的麵容,沒有任何遲疑的點頭。“沒錯,所以我要和你離婚,希望你可以放過我。”
“我去收拾東西,今天晚上我就搬離這裏,另外,我會寄給你一份離婚協議書,到時候希望你可以在上麵簽字。”說完,簡善闊步的跑向了樓上,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打開了衣櫃,開始收拾東西。
她把自己隨身用的東西拿了出來,而沈明川為她選買的那些衣服她一件都不打算帶走,從此以後不打算和他有任何的牽扯。
就當做這五年是一場噩夢好了,隻要離開了這裏,就算是徹底的和過去告別。
簡善的東西剛收拾了一半就聽到了輪椅轉動的聲音,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朝著門口看去,隻見沈明川陰沉著一張麵孔,眼中冒著寒光,看上去就像一隻憤怒的獅子,陰森又恐怖。
“別收拾了,我是不會讓你走的。”他低沉恐怖的聲音就像來自於地獄的洪音,狹長的眼角輕眯,周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你憑什麼不讓我走,我有離開的自由。”簡善並未放下手中的東西,而是一邊收拾一邊對他發出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