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當然不是瓦加斯出來發表一個聲明就可以輕易壓下去的,各家媒體紛紛請出各類評論員,對此事發表自己的看法。
加上其他黨派心中對這種事情的極度敏感,紛紛跳出來對工黨及瓦加斯進行指責,加上方圓集團傳媒公司對這種炒作熱度已經輕車熟路。
每天變著花樣將這件事拿出來炒作,讓此事的熱度根本就無法快速消退,而這每一天其實都是對瓦加斯威信的巨大打擊。
一時間工黨跟著頗有幾分風雨飄搖的味道,而辛仕良則趁機開始對工黨內部的重要人物進行公關。
本來還對瓦加斯先生保持足夠信心的工黨高層,隨著事件的不斷發酵,一點點開始變得人心浮動起來。
作為巴西最大財團的代表,辛仕良伸出的橄欖枝幾乎沒有人能夠拒絕,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並不是不知道工黨因為方圓集團工會的存在,而與方圓集團存在一定的矛盾。
但這並不影響他們靠向一個可以給他們提供資金支持的金主爸爸。
當時間一點點過去,事件熱度慢慢開始下降時,方圓集團的電視台播報了一段采訪,再次將瓦加斯先生推上了輿論的風口浪尖。
“您好!先生,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您!”
電視屏幕上一位身穿囚服的男子,一臉澹然地麵對著鏡頭,鏡頭看不到的地方,一位女主持人的畫外音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我叫巴特列·克洛。”
“克洛先生您好!根據我查到的資料,您是埃迪兄弟反政府武裝的三號人物對嗎?”
鏡頭中的巴特列·克洛略顯隨意的抬頭看了一眼鏡頭,澹澹的回應道:
“可以這麼說吧!”
“那不知道克洛先生是否能夠和我們說說,您是怎麼成為埃迪兄弟反政府武裝的三號人物的嗎?”
巴特列·克洛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地道:
“我們已經被剿滅了,現在隻是個在服刑的囚犯,當然沒什麼不能說的。”
接著他微一沉吟,像是組織了一下語言後才緩緩開口道:
“我曾經是巴西的軍事警察,因為犯錯被警隊開除,在我最無助的時候,老埃迪先生找到了我,給了我一份工作。”
“哦!不知道是什麼工作?”
聽見主持人的問題,巴特列·克洛對著鏡頭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不在意地繼續開口道:
“負責為埃迪家族運輸dp。”
“你說的老埃迪先生是前任巴西司法副部長克雷奇·埃迪先生嗎?”
“是的。”
“按照您的說法,我們的這位前任司法部副部長竟然參與了dp交易?”
“不是參與了交易,埃迪家族本來就是巴西最大的供貨商。”
這話一出口,瞬間讓電視機前的人一片嘩然,埃迪家族雖然已經徹底被滅,但這件事情確實很多人都不知情。
“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說的話嗎?”
主持人看上去是個非常嚴謹的人,並不會輕易地聽信這位巴特列·克洛的一麵之詞。
電視機前的很多觀眾也有著自己的判斷力,當然不會相信眼前這個囚犯的話,所以都有些疑問,現在主持人就替他們將疑問問了出來。
誰知巴特列·克洛卻像看傻子一樣地看了一眼鏡頭外的主持人,一臉關愛智障的表情道:
“你要什麼證據,我就是最大的證據,這麼多年來,我在埃迪家族的指揮下專門負責dp的運輸,為此我們甚至在茂密的亞馬遜雨林裏開辟出了一條運輸小道。”
“我的意思是,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你是在埃迪家族的指揮下從事這份工作的呢?”
主持人一副你會不會弄錯了的語氣,再次試圖讓對方拿出新的證據。
“我的工作就是老埃迪先生安排的,對我下達指令的人也一直都是老埃迪先生,老埃迪先生去世後,布裏索·埃迪先生便自然地接過了我的指揮權。
我們交易的所有收益,都是我親自上繳到埃迪家族的,你現在要問我拿出證據證明我為誰工作,你不覺得這有些可笑嗎?”
鏡頭外的主持人幹笑一聲道:
“對不起,克洛先生,我主要是覺得這件事情太過讓人震驚了。那為什麼後來你又成了埃迪兄弟反政府武裝的人呢?”
巴特列·克洛聞言,沒好氣地看了一眼主持人的方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