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的那一天,小奶包纏在她的手腕上,哭哭啼啼,死活要讓月依依帶著他,可是卻被月依依拒絕。
她這一趟出去,肯定是腥風血雨,她不想小奶包這麼小就麵對這麼多。他還有時間,在她的翅膀下,慢慢長大沿。
可是小奶包顯然不理解她的苦心,一直鬧著,要隨著她一起去保護她。
沐澤根本不理會,掛在月依依胳膊上哭鬧的小奶包,隻是定定的看著她。
月依依的視線,跟他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彙,一切的言語,都在這樣的視線交接之中紡。
“早點回來,別讓我等太久!”沐澤低頭,親吻了月依依的額頭一下。
月依依點頭,將小奶包提溜下來,掛在沐澤的胳膊上,“幫我照顧好他,督促他的修為!”
沐澤捉住小奶包,不讓它亂動,眼看著月依依走遠。
旁邊的風鈴,嫉妒的冷哼一聲,挽著月上長老的手,也不由得緊了幾分。
月上長老豈能不明白風鈴的心思,隻是冷睨了月依依一眼道,“竟然帶著一個半妖進入了水月洞天?她當水月洞天是什麼地方?”
“師傅,你現在才知道?那個半妖,據說是她的兒子,你看看她,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都有一個四歲的兒子了!”風鈴指著月依依,鼓著嘴巴道。
月上點頭,仔細的看向小奶包,她自然能看透小奶包的本體,是紅蛇?
這半妖不是沐澤的兒子?
“十幾歲,就有一個私生子,師傅,這個女人,根本沒有資格進入我們水月洞天!”風鈴蹙眉,凶狠的看著月依依,嬌嗔的道。
月上微微一笑,笑容有些冷酷,她撫摸風鈴的頭發,“放心,這一路,有你出氣的時候!”
“多謝師傅!”風鈴調皮的將頭擱在月上的臂彎裏,眯眸看著不遠處的月依依。
月依依如今已經開了苦海,到了聚氣階段,方圓十裏的聲音,都逃不過她的耳朵。
風鈴和月上的話,她自然停在心裏。
哼?想擱她身上撒氣,也不看看,她們有沒有那個本事。
等出了水月洞天,看她怎麼收拾那個驕縱的風鈴。
遠遠的,譚偉背著兩大袋包裹跑來,“師姐,師姐”
月依依收回視線,看向譚偉,她上前接過譚偉肩膀上的一個包裹。
“師姐,哪敢勞你動手,讓我來吧!”譚偉不由分說,拿過月依依手中的包裹,背在身上。
“師傅聽說我們要出門,熬夜給我們做的煎餅,一定要讓我們帶在身上呢!”譚偉無力的道。
月依依微笑,並沒有說話,不遠處的風鈴卻鄙夷的說了一句,“傻帽!”
“喂,你說誰呢?”譚偉生氣的指著風鈴,怒道。
這麼多天,她每日的拉攏人心,散播月依依的壞話,他已經看她很不爽了。
要不是看在,她有一個牛掰的叔叔,他就打的她滿地找牙了。
“我說傻帽,你生氣什麼?難不成,你對號入座,覺得自己也是傻帽?”風鈴嘲笑的看著譚偉。
譚偉臉色通紅,“你敗給一個傻帽,豈不是連傻帽都不如?”
月依依聽了,勾唇一笑,風鈴確實臉色難看,指著譚偉道,“你給我等著,上一次僥幸讓你贏了,這一回,你還有這麼好的運氣嗎?”
譚偉還想再說,卻被月依依阻止,她拽著他的衣袖,搖頭,“師傅還有什麼交待沒有?”
譚偉低聲,“師傅昨晚做了一宿的煎餅,今天很累,所以不來送我們了!”
月依依看著四周,別人的師傅,都對自己的弟子壓低聲音開小灶,可是唯獨隻有自己的師傅
不過,他還是做了兩包裹的煎餅,不錯了。
“師姐,我聽說,這次遊曆得來的戰利品,會是我們入學的禮物,你看看他們,肯定在算計著,怎麼瓜分我們”譚偉低聲,用下巴點著風鈴的方向,劍眉輕皺的道。
月依依順著他的眼光看去,隻見風鈴周圍,站著龍一山,雪羽,還有冷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