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與鎖神鞭意識相同,一股淡淡的真氣,鎖定了這些小雞,這些小雞像是放棄了掙紮不動,楚男開始更快速的敲起公雞和母雞來。
一旁的陳明和學生,包括牧校的這些老師都看傻眼了。
這可謂是青城縣畜牧中學,誇世紀的一場敲雞比賽。
兩人都是出類拔萃的敲雞佼佼者,一個快,一個更快,尤其是楚男,幹淨利落,雙手速度快的讓人看不清,敲雞對他來說已經成了一段藝術完美的演繹。
陳明不禁一陣咂舌,暗想:罷了,看了楚男敲擊,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是個獸醫了,四十年的敲雞敲豬經驗,不如眼前這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
他難道是打娘胎裏就開始學的獸醫麼?
這等手法,可以參加全國獸醫敲豬大賽了,這樣的人才,是不是不應該外流?應該弄到牧校鍍鍍金,然後保送到京都考驗,參加獸醫大賽,以後一定會成為了不起的獸醫專家,真是羨慕這雙手,貝多芬的手也莫過於如此了。
一段精彩演繹結束,楚男率先放下手裏的刀片。
眾人不禁又是一陣愕然,二十隻小雞敲完了,但楚男手上沒有絲毫鮮血,刀片上也沒有沾染,而小雞敲的也極為的幹淨。
可謂敲雞叢中過,片毛不沾身。
再反觀馬奮那邊,雖然速度也很快,但卻是一陣雞飛狗跳,一地雞毛,一隻公雞還把他的手給撓了,都出血了。
總算,這二十隻敲完了,比楚男慢了一分多鍾。
“怎麼樣?”楚男笑問:“自己解決麼?”
“我……我……我不敲自己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是啊,不能把你怎麼樣,你走吧。”楚男過去在他肩頭輕輕拍了拍,但旁人卻不知道,一根銀針已經落入這小子肩頭穴位,這穴位是人體一處隱藏死穴,但卻是幾天後發作,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男輕聲說:“三天後,找我就行。”
“切,嚇唬誰?”馬奮哼了一聲。
“陳明老師,我先走了。”楚男邁步走了出去。
陳明快步走了出來:“楚男,你有沒有興趣來牧校鍍鍍金,我們報送你賭獸醫本科。”
“咳咳。”楚男一陣咂舌:“陳老師,多謝好意,我就是一個養豬的,不想要啥文憑,多謝好意,回見了。”
“唉……”陳明無奈歎了口氣,喟然道:“多麼一個優秀的獸醫苗子啊,就這樣不求上進。”、
他像是看到一顆冉冉升起的獸醫新星,又這樣的要墜落了。
楚男騎著彎梁摩托,想回去看看小豬,路過村部的時候,見鄉裏的小車停在院裏了,這車應該是鄉長高奮發的,高奮發這老小子不是去城裏嗨皮了麼,咋又跑這來了?
楚男挺好了摩托車,進了屋。
剛一進屋,就聽曼娜說:“劉鄉長,別這樣……”
“曼主任,我就是喜歡你,你知道你咋當上的婦女主任的嗎?你高中都沒畢業啊,你媽托人送錢給我,我在乎那兩千塊錢嗎?小曼同誌啊,哥心裏想的是你,雖然哥比你大幾歲,但大哥歲數大知道心疼人,你以後有啥事兒就跟大哥說,大哥保證幫你擺平,信不信,半年內,哥能把你從村部,提幹到鄉裏,當鄉裏的婦女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