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在空間寶物裏麵,不過你怎麼知道的?”九歌故意問。
承助說,“我不是不能修煉,隻是不能煉體,在藍流沙內因為天地規則的限製,不能修煉我的本命基礎功法,而且據我所知,藍流沙中沒有一處可以超脫出這種天地規則之外的,要不然藍族人作為這個空間的守護者,給我找來這樣一處地方就可以了,沒有必要放棄一個金角族人。而在這裏我的本命功法好像複活了一樣,傷一有好轉就自動運轉起來,雖然到現在時間不長,我已經能感到在經脈裏流動的細微的妖力了”。
何晨幾個見一個七八歲的孩子這麼說,也點頭讚賞。承助見確認了須彌洞府,又向何晨深施一禮說,“小子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恩公應允,小子以後無論如何,必當全力以報”。承助長著一個金角,修煉資質自是不凡,但難得也頭腦清楚,一看大家就是以何晨為首的樣子,直接向何晨詢問。
“你有什麼請求,說來聽聽?”何晨說。不知道的人看著何晨這麼說,都覺得何晨一副高深莫測,雲淡風輕的樣子,隻是不知道何晨本身就是一個灑脫的人,想法素來不多,這次也不是何晨胸有成足,而是真的想問一下承助想要什麼。
“我想借恩公這裏修煉”,承助有點猶豫的說。雖然他確定何晨基本上會答應自己的要求,但是關係到自己能不能修煉,是對自己的根本大事,心裏不免還是有點忐忑。
“這個沒有問題”,何晨略一遲疑說,“而且我們計劃走出藍流沙,到時候有可能的話我們也可以帶你出去,隻是我想知道一件事情?”
“恩公請講。”
何晨問,“昨天那個給你吃的女孩子是誰,你打算以後如何待她?”
聽到何晨的話承助沉默了一會,一臉幼稚的臉上還露出痛苦掙紮的樣子,平靜了一下才說,“她是晴姨的女兒承珂,晴姨是阿娘的侍女。阿娘死後我也被趕出村子,在外麵一個人找靈植塊莖什麼,有時候有吃的,有的時候沒有。多虧晴姨和承珂給我經常送吃的,給我照顧,要不然我早就餓死了。要知道晴姨的丈夫也死在荒獸口中,生活也是困苦,我本來發誓要保護他們一生,可現在小子全無自保之力,又被恩公搭救,還被收留在這裏,如何能得寸進尺再求恩公收留他們。隻盼小子能快點修煉,早日有能力保護晴姨母女。隻是世事難測,不知道有沒有這個福氣照顧他們了!”承助雖然才智過人,但畢竟還是一個八九歲的孩子,說道傷心處,臉上掛滿晶瑩的淚珠。
“如果我們去接你晴姨母女,讓她們自己決定是不是住在這裏,以後一起走出藍流沙,你看這麼做怎麼樣?”不知怎麼的,九歌就是看承助順眼,見承助傷心,有點像哄孩子一樣的說。
九歌這麼說,何晨自然不會反對,何家老二的地位可不是蓋的。不過幸福來得有點太突然,承助還有點蒙,坐在地上整理一下思緒,順便又偷偷地掐了自己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做夢,卻被眼尖的九歌一下子發現,講給眾人聽了,然後一圈人圍著承助大笑,笑的承助很不好意思,精致的小臉掛著紅暈,宛若小姑娘一般。
……
第二天一大早,何晨和九歌出了須彌洞府,準備入藍族人的聖城兌換走出藍流沙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