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王,若有幸您能見到此信還請您盡快回皇都救丞相一命,丞相被關於地牢已經兩個月有餘,將在十天之後於皇都街市斬首示眾。
元擊玉同元傑皓連手陷害丞相入獄,唯有鎮北王您可以救丞相,若鎮北王願意出手小人原為你做牛做馬!
——丞相府護衛統領杜陵親啟。
馬不停蹄三天三夜,元聞終於在渡清歡問斬的當天趕到街市。
東淩丞相問斬,由皇帝親自監斬。
老皇帝一身明黃長袍坐在上方,雖然臉色蒼白卻虎虎生威,他渾濁的視線往下一瞥冷冷道:“渡清歡,你可有什麼遺言要說?”
“你們不配聽本相的遺言,要斬就斬,廢什麼話!”渡清歡哼笑,他低著頭沒有人看得見他的表情。
老皇帝被渡清歡噎了一下,狠狠丟下行刑令:“斬!”
得到命令劊子手用紅布將大刀擦亮噴上一口酒,舉起大刀對準渡清歡的脖子——
“住手!誰敢斬他!”
一聲大喝吸引了所以人的目光,卻唯有一人低著頭。
渡清歡心道:他竟然出現了,所以年關城門口的那封信是真的吧?
眾人視線中隻見堂堂鎮北王一身染血的鎧甲騎著駿馬而來,男人青絲淩亂卻不狼狽,反而有一種野性美。
將馬停在斬首台下,元聞走到渡清歡身邊一腳踹開行刑的劊子手抬頭與上方那些皇族達官對視:“是你們誰要殺他?”
“阿聞,渡清歡本是清風寨匪首後又混進考場成了東陵丞相,更是在皇都利用蠱蟲殺人,極樂死一案他可是主謀。
渡清歡其人當誅!更何況淮陽渡家早在幾年前已經被下令誅九族!”
老皇帝還是有些怵這個二兒子,雖然氣憤可下意識的解釋了幾句。
“是嗎?本王不管渡清歡之前怎麼樣,但極樂死絕不是他所為,他可沒有你們這麼空閑。”說罷元聞將跪在地上的渡清歡扶起來半摟在懷裏,“今日父皇若要殺渡清歡那就從兒臣屍體上踏過去。”
渡清歡靠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聽著男人強健的心跳扯了扯嘴角:看,他賭贏了,元聞在乎他的。
“放肆!”老皇帝沒想到元聞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他,氣的他猛地一拍麵前的長案站起身,“來人給我拿下鎮北王!渡清歡今日必須問斬,將鎮北王關入地牢等候處置!”
皇帝話落周圍的士兵紛紛將手中的長矛對準鎮北王。
而與此同時從看熱鬧的百姓中冒出一群死士,他們三兩下斬殺了那些士兵後將手中的劍對向老皇帝一夥兒人等候斬首台上元聞的吩咐。
“好!好!好你個元聞!”老皇帝一連三個好差點沒氣的暈過去,“你這是幹什麼?你以為朕皇宮裏的禁衛軍是吃素的嗎?”
“禁衛軍早已經被本王的親衛控製,就算你向皇都外的大將軍們求救,本王的鎮北大軍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今日,本王不僅要救丞相,本王還要你的皇位。”
“你你你……你這是造反!”
“是。”
“你!你……”老皇帝最終還是兩眼一翻暈了過去,他沒想到自己提拔鎮北王用來壓製大皇子和三皇子等,最後這位鎮北王倒好,直接反了!真是引狼入室!
控製了皇宮的親衛很快分出一部分,將街市上的皇族和大皇子、三皇子、七皇子三脈的人都押了下去。
幹淨利落的解決了皇帝等人元聞一把抱起渡清歡飛下斬首台朝著鎮北王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