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地下室,伸手不見五指,隻在進來的樓道點了一盞微弱的燭火。
地下室的空氣裏彌漫著難聞的黴味,
元聞睜開眼臉上閃過一絲茫然,在他胸口趴著一個人,那人肩膀抖動似乎在哭。
沒過多久地下室的大門被一腳踹開,一群黑衣保鏢衝了進來,保鏢之後跟著七八個樣貌好看的男人和一個精致的少女。
那少女看到地下室四肢被鐵鏈鎖住的元聞輕呼一聲一雙眸子瞬間被淚水溢滿,她朱唇輕啟泠泠好聽的聲音響起:“阿聞哥哥,渡清歡你怎麼能這樣對阿聞哥哥,他隻是不喜歡你而已,你怎麼能這麼自私變態!你就是個神經病!”
趴在元聞身上的人聽到動靜抬起頭用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住少女,那充滿冷意的目光如同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在少女身上淩遲。
“我就是個神經病有問題嗎?還有你有什麼資格叫元聞阿聞哥哥,元聞是我的,你們誰都搶不走!”
“你一個男人,你和阿聞哥哥是沒有結果的!而且阿聞哥哥是喜歡我的!”
“喜歡你?他敢!”渡清歡本就瘋狂的神色變得更加癲狂,他舉起手中的美工刀緩緩在元聞被手銬鎖住的手臂上割出條條口子,瞬間元聞的手臂鮮血淋漓,“他要是敢喜歡你我就殺了他,殺了你們所有人!”
“你說是不是啊,阿聞哥哥?明明你才我的阿聞哥哥呢。”說到最後渡清歡的聲音幾乎輕的聽不見。
看著渡清歡的樣子少女早已經下的麵無人色,她轉身撲進離得最近那個男人懷裏顫著聲祈求:“北野哥哥,你快救救阿聞哥哥好不好,渡清歡瘋了。”
“好。”夜北野溫柔的應了一聲摸摸少女的腦袋後朝著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保鏢們很快就朝著渡清歡衝了上去。
渡清歡手中的手術刀在元聞喉結上比劃了兩下最後還是遺憾的收回手沒有落下去。
不到一分鍾保鏢就製服了渡清歡,他們從渡清歡手上收出鐵鏈的鑰匙將元聞身上的腳鐐手銬解開。
元聞被保鏢扶起來對上渡清歡充滿遺憾的視線看著渡清歡明顯不正常的精神眸光微閃:莫非這個世界的渡清歡是個瘋子?
少女見到渡清歡被製服連忙從夜北野懷裏掙脫跑到元聞跟前,她握住元聞的手看著上麵密密麻麻的口子滿是心疼:“渡清歡這個瘋子怎麼能這樣對你,我要報警把他抓起來!”
“我沒事。”元聞不著痕跡的從少女手裏抽回手,他收回看向渡清歡的視線轉身往地下室外走,“過幾日再設宴感謝你們。”
少女看著元聞走出地下室後不知為何心裏空蕩蕩的,她幾步回到夜北野身邊牽著夜北野的手天真無邪的偏頭,嬌俏的詢問,“北野哥哥,渡清歡怎麼處置啊?”
“關到精神病院去吧。”渡清歡精神明顯不正常,就算抓到局子裏也去也會被放出來,還不如直接送到精神病院去。
“好吧。”不能將渡清歡送去監獄少女竟覺得有些遺憾,她的遺憾被被身邊的男人察覺,男人嘴角一勾緩緩說,“微微放心,我送進精神病院的人從來沒有活著出來的。”
“嗯嗯,北野哥哥最厲害,像渡清歡這樣十惡不赦的壞人就應該永遠關起來,不能放出來禍害別人。”
元聞走出渡清歡的小別墅就在門口看到了元家大哥,
元曲天帶著元家保鏢看到元聞時狠狠的鬆了一口氣,可他這口氣還沒有鬆完視線就注意到元聞手臂上的鮮血,當即冷下眸子,開口仿佛寒冬臘雪帶著陣陣寒意。
“都是渡清歡幹的嗎?敢動元家的少爺,我讓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元聞自小就是元家捧在掌心的眼珠子、心尖子,渡清歡他竟然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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