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萍兒連忙倒退看著麵前單膝下跪的男子,晉輝拿著一個木牌上麵寫著古字說道:“我們王爺說初小姐你得罪了單郡王府,單郡王不會這樣輕易的放過你的,你的護衛又那麼一個,實在不放心你的安危,王爺手裏有三千隱衛,如今撥給初小姐一半保護初小姐安全。如果事情緊急的話,這三千隱衛全部教給初小姐你來調動。”
什麼?任萍兒吃驚的看著晉輝,連忙擺手:“不,不,這個我不能收,這太貴重了。”開玩笑,如果收下的話,那她和古天翊就更不能說清楚了,可是古天翊就是讓她說不清楚。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低沉的說道:“王爺吩咐了,初小姐如果不留下我們的話,就各自散了吧,可是我們這些弟兄都是得過王爺的恩惠的,不能離開王爺的,如果初小姐不留下我們,那屬下現在就刨腹自殺。”黑衣人沒有等任萍兒說什麼,就拿出自己腰間的軟劍想自己腹部刺了過去。
“好,好,我收下你們。”她在黑衣人的眼睛裏看到了堅定,如果她不收下他們的話,估計就真的會剖腹自殺了。
“屬下謝初小姐不殺之恩,屬下名叫嘯天。”說完嘯天咻的一下消失在夜空中。
任萍兒有些呆怔,這些隱衛好像訓練十分有素啊,任萍兒回頭看著晉輝:“那就多謝你們王爺了,請晉侍衛長給我帶個話,任萍兒將來一定會奉還了。”
“哈哈,不用,不要,早晚有一天都是一家人的。”晉輝笑著擺著手。
“什麼?你說什麼?”任萍兒覺得今天碰到了一群精神病,什麼叫做早晚有一天成一家人,晉輝覺得自己說錯了話,低聲咳嗽,覺得自己的話說多了:“不是,我是說將來你要我們王爺瞧病不是,這來來往往的就和一家人似的。”
任萍兒回到自己的院子裏的時候,感覺這院子好像有什麼不同,可是一切風平浪靜的卻又像沒有改變什麼似乎的。
夏梅站在房門外看到自己的小姐驚喜的大叫著:“小姐,你回來了啊。”說完蹦蹦跳跳的跑到任萍兒的身邊,抱著她就開始哭起來:“小姐太好了,你回來了,都把奴婢和奶娘急死了,我們兩個人本來要去鎮南王府去找,小姐你的,可是那裏的人不讓我們進,還說肯定會把小姐安然無恙的送回來的。”
任萍兒安慰的拍了拍夏梅的手:“是啊,你看你們家小姐不是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嗎?”回到自己的屋子就是舒服,雖然下人不多,可是這裏確實最放鬆的。
任萍兒剛剛走進自己的屋子,院子裏的一個小腳門悄悄的打開,然後慢慢的關上,任萍兒的院子裏又恢複了最初的風平浪靜。
林蓮鈺自從蘇醒以後,胃裏一直的火燒一般的疼痛著,喝了藥以後,想到了在靈山寺的事情,心情煩躁不堪,自己這麼多年,竟然被一個瘋子給打敗了,眼睛裏劃過一道狠厲,這個任萍兒覺得不是以前那個任萍兒了,要想對付她,她必須好好的謀劃一番,不行,就去找母親,相信母親一定能幫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