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哥,沒有必要和這種狗講道理的,他生下來就讓人當成狗養著,自然要衷心護著自己的主人了,哪怕那主人每天隻給他一個他吃剩下的狗骨頭,這種人活著就是沒有尊嚴的,翊哥你信不信,待會他會後悔自己為什麼生下來自己這樣命不好,別人可以當人,可是他卻隻能當狗呢。”任萍兒笑著看著鬆。
鬆突然想到自己這一生的記憶好像隻有聽從皇上的命令,他身邊的小夥伴因為一次次的比武而慢慢的消失,他抬頭看著任萍兒眼中的輕蔑,他自認為他能從那一次次的選拔裏成為皇家護衛隊而榮耀,可是卻在任萍兒的眼裏卻成了一條狗。
鬆大喊著:“你這個瘋女人,你懂什麼,我成為皇上的親信是如何的榮耀,你懂什麼?”
任萍兒笑了笑回頭看著慕容天翊:“翊哥,能給我找一桶熱水嗎還有一桶鹽嗎?”
不一會的功夫,兩個侍衛抬著一個桶熱水還有一桶鹽,任萍兒將鹽倒在熱水裏看著鬆:“你想救你的兄弟,我想救我的家人,我們各有個的保護。”
任萍兒吩咐將熱鹽水倒在一個黑衣人的身上,那黑衣人立刻發出驚天的叫聲,熱鹽水將他的皮肉燙的卷曲,那鹽水浸透的更深,好像五髒六腑都要翻騰出來一樣。
鬆看著自己兄弟身上的皮肉竟然被燙成了白色好像熟了一樣,他大喊著:“你這個賤女人,沒有想到你這樣心狠手辣,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嗯,心狠手辣,我就是愛聽這樣的誇獎,把那剩下的半桶熱鹽水倒在他的身上吧。”任萍兒小手一抬,侍衛就把剩下的熱鹽水倒在了鬆的身上。
啊
鬆沒有想到這熱鹽水竟然這樣的疼,比剛才的刑法要痛苦百倍,他臉色慘白,渾身疼的抽搐著,他想這樣可以昏倒就好了,就不會這樣的疼了。
“想知道為什麼這樣疼嗎?”任萍兒好像一個老師一樣要給他上一課。
鬆慢慢的抬頭,他感覺自己的額頭都在吐吐的挑著,起先看著她好像菩薩一樣的容顏如今卻好像厲鬼一樣可怕。
“因為人的神經遍布在每個人的身體裏,你們為了怕自己被抓到隻是破壞了表麵的神經,而五髒六腑的神經卻無法破壞。我用熱水將鹽水融化然後浸透你們更深處的血肉裏,所以你們才感覺到生不如死的疼痛。”任萍兒好像很喜歡給這種人上課,因為可以讓她有很大的成就感。
鬆渾身抽搐著,任萍兒卻笑著看著他:“你是不是想讓我給你一刀,讓你痛快的死呢?”
“其實你的要求並不難,隻要你回答我的問題,這次行動皇上知道嗎,還有那個狩獵場的黑衣人是誰,他是專門保護皇上的嗎?”任萍兒根本不等鬆開口就直接的問道。
呸
“賤人,我是不會說的,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樣的法子,你來啊,看看你的刑法厲害還是我的骨頭硬,哈哈。”鬆仰頭大笑著,突然他發出了一聲鷹嘯。
任萍兒皺著眉頭:“不好,他在發信號呢,翊哥快把他的舌頭拉出來,他要自盡了。”慕容天翊連忙捏著他的下巴,果然他咬著牙就要咬舌自盡。
慕容天翊一拳將他嘴裏的牙齒打掉然後用兩個繩子將他的嘴像畜生一樣分開,這樣他就發出聲音還有叫聲了:“想死,我娘子還沒有同意呢。”鬆驚恐的看著這對夫妻,眼神裏好像看到魔鬼一樣。
任萍兒笑著看著鬆:“是不是覺得我太殘忍了呢,如果你肯說,你就眨一下眼睛明白了嗎?”她十分通情達理的給他出著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