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起哄聲中,我被那幾個男人推搡著往外走。
力量的懸殊,我似乎隻能淪為任人宰割的地步。
就在我十分絕望的時候,一個力道把我拉拽到了另外一邊。
熟悉的臉闖入了我的視線範圍內。
光頭對這個侵略者表示十分不滿,招呼了幾個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秦北淮將我護在我他身後,那氣勢,好像恨不得把那群男人生吞活剝了一樣,連我都被嚇一跳。
光頭佬扭動了幾下脖子,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摩拳擦掌,臉上的笑容十分淫蕩:“一個嫩小子根本不夠我們玩,又來一個。
嗬嗬嗬,今晚可就熱鬧了。”他說話見,手指勾上了秦北淮的下頜。
下一秒,耳邊就傳來光頭佬的慘叫聲。
“你知道我們老大是誰麼?啊——老子要殺了你個雜種!”我睜大了眼睛看著那根在秦北淮手裏扭曲變形的手指,聽到某人在耳邊淡淡地說道:“你們雲爺要是知道你們動了我秦家的人,你說會怎麼樣呢”“秦家?”從光頭詫異的臉上,基本可以判斷,他已經猜出了,是哪個秦家。
海市姓秦的人不少,但是能被人叫出名字,且會讓人有這種表情的,隻有一家。
我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酒精的後勁很足,我的腦袋開始暈暈的。
“北淮,你來了?”我搖搖晃晃幾乎快要昏倒。
他立馬鬆開了鉗製住光頭的手,立馬來扶住我的手臂。
我們大步走出了酒吧,再也沒有一個人敢多加阻撓。
我被他粗魯的塞進了車裏。
“不好在家呆著,跑出來瞎晃悠什麼?”他一邊教訓我,一邊又細心的為我係好安全帶。
我把頭別向窗外不看他,其實我也不想到處跑。
“我找過你,你沒接電話。
不是你說的要陪我過生日的麼?為什麼,我怎麼找都找不到你!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為什麼?你現在還朝我吼……”我委屈的直掉眼淚,揮舞著雙手,一拳接著一拳的砸在他的胸口。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我剛剛太急了,總之對不起……”他習慣性的揉亂我的短發,語氣聽起來十分自責。
我哭的更大聲了。
他慌忙的從駕駛位上拿出了一個禮盒,直接遞到我麵前:“我去給你準備了禮物!”“一個布娃娃就想打發我!而且還是這麼醜的布娃娃!”我把禮物丟到了一邊,繼續嚎啕大哭,好像要把過去十幾年受的委屈都哭個幹淨。
“明明就很可愛!”他把我摟入懷中,一雙大手溫柔的撫摸的頭發,“行了行了,你別哭了,這大馬路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強了一樣的。”那雞尾酒的後勁可真大,我原本隻是腦袋眩暈,現在整顆心都要暈過去了。
我漸漸停下了哭聲,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我倒希望你真把我強了!”“你說什麼?”秦北淮鬆開了抱著我的手,詫異的看著我。
我沒收住嘴,繼續說了下去。
“秦北淮,我喜歡你……第一眼見你就喜歡了……”